勝負決出,掌控者看看沈牧,並不多說什麼。
諸葛子毅和蕭青衣趕緊跳下來,查看沈牧的傷勢。
沈牧很是無奈對他們一笑說:“大意了,沒想到小鬼子會出這種陰招。我中了什麼毒?嚴不嚴重?”
諸葛子毅認真查看過後說:“有點麻煩。”
“怎麼?”
“我沒見過這種毒性,需要花點時間研究一下。走,先回去再說。”
諸葛子毅和蕭青衣扶著沈牧,回到了觀眾席,後采用最簡單的辦法——放血。
放了一部分血,沈牧臉色蒼白了,但精神好了些許。
臉色的蒼白是因為缺血,這一點不需在意。
諸葛子毅在意的是,東尼大木用的毒素好像是混合的,其中摻雜了精神藥物加腐蝕藥物,還有另外一種不知道?什麼作用的毒素。三毒合一,饒是諸葛子毅也感覺棘手。
“老大,暫時我是沒有辦法了,要不咱們先回家看看,我家老爺子肯定有辦法的。”
沈牧眼角一瞥,說:“不必,把那個人抓過來。”
諸葛子毅轉頭一看,也不問是誰,立馬飛身過去,把沈牧指的人抓了回來。
“老大,你要他幹什麼?”
“他本來是東尼大木的對手,想來既然來了,肯定了解一些,運氣好的話,他身上還能有解藥。”
諸葛子毅一拍大腿:“對啊,老大,我咋就沒想到。那小子,你和東尼大木是什麼關係?”
那人哆哆嗦嗦的說:“我叫東尼小木。”
沈牧一聲我操:“你和東尼大木,不是,東尼大建什麼關係?”
“他是我的兄長。”
“骨肉相殘啊,早知道這樣,我就不先動手了。看你們兄弟兩個自相殘殺了,這可比我動手要有意思得多了。?”
諸葛子毅聽不懂日語,問道:“這家夥說什麼?”
沈牧說:“這貨是東尼大木的弟弟,可惜沒看見一場兄弟相殘的好戲。”沈牧還在惋惜。
諸葛子毅也惋惜了一下,然後說:“既然是一家人,那他身上肯定有解藥,老大,你還不快要?”
“對。”沈牧這才想起來,說:“我中了你哥哥下的毒,你身上肯定有解藥,拿出來給我。”
東尼小木說:“我身上隻有一點救命的。”
“你哥都死了,你防誰去?子毅,在他身上,搜出來。”
諸葛子毅搓搓手,兩三下就把解藥翻出來了,沈牧拿著著小瓶子問:“是這個嗎?”
“是,抹在傷口處就行。”
諸葛子毅拿過來先對比聞聞,而後點點頭說:“用的藥材都是相反的,應該是解藥。”
蕭青衣小心翼翼給沈牧把解藥抹上,初一接觸,沈牧就感覺本來火辣辣的手掌有了清涼之感。很快,那股清涼?之感隨著沈牧的手臂上升,一直蔓延了全身。
毒素解除了,沈牧站起來跳了跳,拍了拍東尼小木的肩膀說:“多謝你的解藥,你哥現在死了,你們不管有什?麼仇怨,現在都一筆勾銷了,你回家去吧,我不打你。”
東尼小木戰戰兢兢的跑回去了。
沈牧說:“既然這邊暫時沒事了,那咱們就先去中東看看。子毅,你順便也學幾門外語,不然交流都不好交流?。”
諸葛子毅洋洋得意道:“誰說我不會外語的,我可是學醫的,懂手語。正巧她也懂手語,我們兩個交流起來完?全沒有障礙。”
沈牧和蕭青衣無語,兩個聽說能力健全的人偏偏用手與交流,真是為他們的交流方式點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