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牧也舉起酒杯說:“我們是薩拉小姐雇來的保鏢,保護她平安抵達巴特。”
塔米姆皺了下眉頭,問:“你們隸屬於哪個公司?”
“個人業務。”
塔米姆疑惑的表情更甚,忽然說:“我曾經去過華夏,有幸和你們的外長有過一麵之緣,貴國所取得的榮譽和?輝煌讓人嗔目結舌。”
沈牧說:“感謝您,巴特也是偉大的國家。”
塔米姆說:“如果有機會,我還想再去一趟華夏,不過再去,我可就是以國王的身份過去。希望到時候,沈先?生能做我的導遊。”
沈牧一笑:“怕是沒有那個榮幸。”
“了解,了解。”
塔米姆哈哈一笑,把話題又扯走了。
諸葛子毅一直悶頭吃東西,聽他們不再說了,小聲問沈牧:“老大,你和那家夥說什麼呢?”
“他在試探我們的身份,看我們是不是代表國家來的。”
“那你說什麼?”
“我沒給他回答,不過,他在不確定我們身份的情況下依舊把薩拉的股份拿走了。這小子從一開始就沒想著要?把石油的股份還給薩拉,咱們這次可能要碰上硬釘子了。”
諸葛子毅眯起眼睛。
沈牧說:“現在不著急,畢竟,他還算是這個國家的國王。把他殺了,麻煩太多。”
“咱們把他幹掉了,讓薩拉做國王。她不也是皇親國戚嗎,名正言順,那樣子多好。”
沈牧訓斥道:“你當時黑幫亂鬥呢,政治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再等等看。我還想看看,這個塔米姆,到底有?多親鎂。”
宴會後,四人被送下去休息。盡管塔米姆拿走了本屬於薩拉的股份,可表麵態度上還是有可取之處的,給予四?個人的待遇都是外交級別的。
晚上,諸葛子毅和阿道夫聚在沈牧房間打牌。
沒一會,薩拉披散著頭發過來了,坐在床上,問沈牧道:“接下來你想我怎麼做?”
沈牧頭也不抬,說:“怎麼做?回去睡覺唄,都這麼晚了。”
阿道夫就抬起頭對薩拉嘿嘿的笑,看的薩拉一陣頭皮發麻,她怒道:“我和你說正事的。”
諸葛子毅放下手上的牌,看看麵無表情的沈牧,在看看嘿嘿惡笑的阿道夫,撓撓頭,心說一定的多學幾門外語?。
“你那個表哥的態度已經放出來了,哪怕我們是華夏的代言人。他的態度已經做到了,但想要把你應得那份給?你,癡人說夢。”
“那怎麼辦?”
沈牧放下手上的牌,說:“涼拌,既然他這邊沒希望了,那就去你叔叔那裏看看。雖說你叔叔不是正統,但也?是皇親國戚。他若是坐穩了位置,一樣是老大。”
薩拉叫道:“你要去支持我叔叔?”
沈牧聳聳肩:“這是自然,門被鎖了,想出去自然要爬窗戶了。”
阿道夫這時候忽然說:“我聽說卡塔爾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儈子手,我們和他合作,有可能嗎?”
沈牧很是無奈,看了看阿道夫說:“門被鎖了,窗戶又被關上,那咱們就自己開一扇門出來。”
薩拉問:“什麼意思?”
“意思是,如此深夜,三男一女在一個房間內,會被別人說閑話的,尤其是你們中東的女性。你該回去睡覺了?,有事明天早上請早再奏,寡人乏了,你們兩個也回去睡覺。”
薩拉瞪著沈牧,最終還是乖乖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