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剛走出軍區大院沒多遠,沈牧來了一個電話,他看了看號碼,畢恭畢敬的接了後,表情明顯放鬆了。
蕭青衣問:“誰的電話?”
“紅牆的,說讓我放心,齊二叔正在海上執勤,這就聯係他回來。齊文昌的案子,也會稍微鬆一點,畢竟人沒有事情。而這次事情,不做多餘的牽連。”
蕭青衣笑問:“你現在的麵子這麼大?紅牆親自給你打電話?”
“他們可不是看在我的麵子上,而是看在那個礦的麵子上。雖說他們在這中間出了不小的力氣,但畢竟是巴特的東西。人道援助可以,強行奪取可不行。因為隻要我們這麼幹了,除了我們的那幾位流氓,也會這麼幹的,為了一個平衡。”
“那這次的事情?”
“紅牆既然都說話了,其他人肯定不敢做什麼。齊家就此衰落,但也不會有人想痛打落水狗的。老爺子雖然沒了,齊文昌又是個不成器的,齊明更是還沒畢業。齊姑姑坐的位置有職無權,唯有一個齊二叔,勉強能支撐一下,但走到哪一步,就看他的造化了。”
沈牧一邊走,一邊和蕭青衣分析現在的局勢。
總體來說,還算樂觀。
離開軍區大院遠了,沈牧接到了一條短信,言辭比較曖昧,主要是稱呼上的曖昧:“牧牧,你在哪裏?快回來,齊老爺子走了。”
恰巧,或者說是沈牧沒在意,這條消息被蕭青衣看到了。
“牧牧?古文是誰?”
沈牧認真道:“一個lesbian,古宏利的女兒,調皮得很。”
沈牧故作輕鬆,用大人談論小孩的語氣向蕭青衣介紹古文,還給古文加了lesbian的設定。
蕭青衣也就沒在意,問道:“她和這件事情有深那麼牽扯?”
“牽扯不深,事情起源還是在齊明身上,他把一女孩肚子搞大了,齊文昌那個蠢貨,竟然叫了三個人去綁架她。我恰巧路過,把人救了下來,送到了古文哪裏,事情就是這樣。”
“哦,你怎麼認識她的?”
沈牧從容回答:“說來有意思,古文的父親古宏利是銀行行長,看到新物質礦的巨大利益,想從中摻合一腳。就托老爺子擺了一場酒席,就這麼認識了。小丫頭人不錯,心地善良,就這麼認識了。”
蕭青衣不再問古文了,轉口問起新物質礦的事情:“這段時間我和師傅怕被發現,一直沒有關注新聞,新物質礦現在如何了?”
談起這個,沈牧就一臉無奈:“一切準備就緒,就是最後的開發商沒有確定下來。”
“巴特是個彈丸之國,本來沒有任何的國際關注,現在有了這個新的東西。一下成了香餑餑,各國都想要。巴特哪個也惹不起,一個處理不好,動輒就有戰火之災。所以,我也沒有想好。從本心上來講,我自然是希望我們全權代理,但這樣一來,其他的國家肯定不願意。戰火再起,流血流淚的,還是巴特人民。”
“看不出來,你還有這麼仁慈的一麵。”
“你沒看到我得地方多了呢,哦,到了。”
沈牧開車在古文的小別墅門前停下,古文不在,小保姆給開的門。她認識沈牧,隻是看到跟著沈牧的蕭青衣時,很是奇怪。
進門,沈牧愣住了,問:“你怎麼在這裏?”
坐在沙發上的不是別人,正是懷了齊明孩子的陸紫蝶。
她抱著卡哇伊的抱枕,癱在沙發上玩手機。
看見沈牧了,趕緊站起來:“我現在不敢回學校,也不敢和家人說。文姐姐就讓我住下來了。”
“你坐吧,我來找古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