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姚是一個幸福的人,從小她就是家中口中別人家的孩子,長得好看,學習優秀,家庭富裕,女孩子夢想的一切,都在她身邊。唯一有一點她所不滿意的,就是和父母聚少離多,因為父母都很忙,天南海北忙生意。但蕭姚懂事,獨立性很強。
可現在,蕭青衣告訴蕭姚,父母其實是毒販,而且一個死了,一個自殺了。美好的夢,如同一個氣泡一樣被破壞,蕭姚接受不了這樣的打擊。
蕭青衣理解這種感覺,她按住蕭姚,任憑她在自己懷中哭泣,發泄,卻依舊無動於衷。
等蕭姚哭夠了,她從蕭青衣的懷裏出來,問道:“你還沒告訴我,你是幹什麼的?”
“我……也不知道我現在是幹什麼的。我也不知道我過來想幹什麼,可能隻是想看一看你,也或許是其他原因。”
蕭姚看出來,自己在這位剛見麵的親姐姐,也沒從巨大的震驚之中走出來。
“爸爸在哪裏,我想見他一麵。”
“那你跟我來。”
蕭青衣動用沈牧的關係,調來一架飛機。
蕭姚看著麵前的私人飛機,對蕭青衣的身份有了濃濃的好奇心:“你到底是什麼人?”
“普通人。”
“普通人怎麼可能一個電話就叫來一架私人飛機。”
蕭青衣說:“我男朋友厲害。”
這是蕭青衣第一次在別人麵前,承認沈牧是她男朋友,也是唯一的一次。
這邊蕭青衣用了沈牧的關係調動了私人飛機,那邊沈牧立馬就知道了。
蕭青衣的飛機剛平穩飛行沒多久,沈牧的電話就打來了。
“青衣,你沒事就好,你現在在哪裏?我去找你。”
“不必了,我回一趟雲南,蕭姚想再看看爸爸。”
“蕭姚是誰?”
沈牧話沒問完,蕭青衣就掛了電話。
姐妹兩個到了軍分區,見到了駐地領導。
得知蕭玉山已經被沈牧安排下葬了,蕭青衣一直蹦著的臉,終於露出了笑容。
駐地領導說:“你們是首長的朋友?跟我來,蕭玉山的墓地安排在附近不遠,首長臨走之前也沒說要弄什麼樣式,我們就按照當地的習俗,搞了一個普通的,你們看還滿意啊。”
蕭青衣忽然問了一句沒頭腦的話:“金陵人?”
“是,土生土長的。”
“想回去嗎?”
駐地領導撓撓頭,說:“想啊。”
“那我給你安排,算是謝謝你提我們安葬好爸爸。”
“爸爸?”駐地領導看著姐妹兩個,恍然大悟,然後悄無聲息的離開。
一句話安排一個起碼是團長級別的人?蕭姚對自己這個便宜姐姐的身份,越發的好奇了。
蕭青衣看著墓碑,頭沒轉,說:“我沒有那麼大的能量,是沈牧的能耐大,身份大,我借他的名頭辦點小事情。”
“在香江安排一架飛機?隨意調換一個軍區的領導?你到底是什麼人?”
蕭青衣說:“飛機是杜家的,官職調換也不是什麼大事,他本來就不應該被分配到這裏,就算沒有我說話,過幾年,他一樣會被調回去的。”
“可是你提前了。”
眼看蕭姚對自己的身份越來越感興趣,蕭青衣隻好說:“你可以把我看作是間接為政府效力的人,但我是自由人,沒有能管得住我的人,我也沒有任何的頂頭上司。”
“所以說,逼死我父母的是你,是你害死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