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牧被掐住脖子,話都說不全:“你丫這屬於作弊。”
王侯的臉上已經看不到表情了,隻能從他發出的聲音中感受到他的情緒:“嘎嘎嘎……”
“為了這力量,連人話都不會說了?我替你悲哀。”
沈牧一腳踢在王侯的頭上,但因為脖子被掐,力量大量流失,這一腳沒能起到任何效果,反而讓王侯的身體再次變化。如果說剛才的王侯還有點人樣,那現在的王侯,就是一隻大號的黃鼠狼。
‘嗷’王侯掐著沈牧的脖子,大吼一聲,沈牧憋紅的臉,硬是擠出一句:“你真的該刷牙了。”
王侯抓起沈牧,將他砸向後麵的牆壁,沈牧連破兩道牆壁,倒在了別墅外麵。
“老大,你還好嗎?”耳麥還在,在遠處警戒的大狙很是著急,他看到沈牧一直被動挨打,卻一直沒有受到攻擊的命令。
沈牧說:“別過來,退走,你們摻和不進來。”
數量在很多時候,並不能改變力量上麵的絕對差距,現在的王侯,力量之強,幾乎是沈牧的兩倍,這不是大狙幾個人摻合進來能平衡的了。
沈牧這邊剛說完,王侯便隨後出來,重重的摔在地上,一如剛才的沈牧,在地上砸出了一個大坑。
沈牧一臉疑惑,這可不像是主動跳出來的。再往上看,一個偉岸的人影站轉載別墅缺口處看著下方,望著沈牧的眼神格外的溫柔,以及嚴厲。
“爸……”沈牧的心情會很複雜,那是他的父親,曾經是,但現在,他不確定了。
劍聖從缺口處跳下來,一腳踩在王侯的頭上,很是輕鬆,還往下撚了撚,笑著對沈牧說:“兒子,見到老爸連一聲好都不問嗎?”
沈牧隻是看著,劍聖表情轉冷:“我可不是這麼教你的。”
“你教過我,要做一個好人。”
“我一直是一個好人,隻不過現在站的角度不一樣了,我看得更廣,更遠了。你給我老實點。”劍聖狠狠一腳踩在王侯的頭上,王侯哼都沒哼一聲便暈了過去。
這般實力讓沈牧看的實在眼熱,但帶來這般實力的方式卻是讓沈牧恨之入骨,阿克一族人滅族,這是所付出的代價。現在的劍聖,強到了什麼地步,沈牧已經無法了解了,或許已經到了歸墟的層次,或許,更強。
劍聖見沈牧表情不定,也不去理他,俯下身,捏著王侯的頭把他捏起來:“這般濃鬱的神性物質,你背後那隻黃鼠狼活的年月可不短啊,原來藏在這裏。”
劍聖一把擰開王侯的脖子,竟然是一滴血都沒出,然後活生生從裏麵拉出來一隻半大黃鼠狼,毛發不是黃色,而是灰白色,一看就知道歲月久遠。
黃鼠狼被劍聖拉出來,知道自己不是對手,舔著一張臉媚笑,嘴臉很是可笑,但劍聖表情不變。仰頭一吸,黃鼠狼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癟了下去,很快便成了一張皮囊。被劍聖隨手扔給沈牧:“這隻黃皮子怕是活了一千多年,神性物質雖然不在,但皮毛受神性物質滋潤多年,水火不侵,給你拿去,作個護身的東西。”
沈牧沒有去接,低頭看空了腔的王侯,不是很明白。
劍聖說:“雙生手段,這隻黃皮子寄生在這個人體內,吃掉他一部分器官並且代替,平時不出來,有麻煩的時候,將力量借給他。兩邊都有自己的意識,蠻荒之地的求生手段,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