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小凡看著沈牧，表情很是不甘心：“其實我也能幫你。”
“你在商業上幫我的已經夠多的了，在這種事情，你就別摻合了，為了你的安全。”
沈牧沒有輕視的意思，隻是人各有所長，成小凡在商業上的造詣，遠不是蕭青衣能比的，相反過來也是一樣。蕭青衣準確來說，是和沈牧一類人，偏於俠客那種。所以俠客的事情，沈牧隻能和蕭青衣商量。
成小凡卻沒有沈牧的意思，她一下站起來，嚇了沈牧一跳：“你要幹什麼？”
“讓你看看我的本事。”
“啊？”
沈牧沒明白成小凡的意思，隻見成小凡臉色一變，本來白淨的臉一下變得漆黑無比，好像是臉的兩邊圍繞了一團黑霧。
沈牧嚇了一跳，下意識做處防禦姿勢，他害怕的不是成小凡的造型，而是成小凡現在流露出來的那種恐怖的氣息，讓沈牧隱隱有些熟悉，卻又陌生，感覺像是在哪裏見過，這種令人生厭的感覺。
成小凡看到沈牧驚訝，或者說是驚恐的表情很是滿意，她雙腳離地，竟是一下子飛了起來：“你看我，我也可以的，像你們一樣。”
“不，你和我們不一樣，快下來，你這是什麼東西？和誰學的？”
“她不讓我告訴你。”成小凡還是飄在空中，沒有下來，站得高高的看著沈牧：“現在，我能和你們談論了嗎？”
沈牧擔心成小凡的情況，連忙說：“現在可以了，你先下來，把身上的東西去掉，我在和你說話。”
成小凡也聽話，從半空中下來，散去了身上的黑霧，恢複了正常。
沈牧把成小凡按倒在沙發上，很認真的問：“這個東西，你跟誰學的？”
成小凡一笑，別過頭去，就是不說。
沈牧著急了，搬過成小凡的頭，聲音也加大了分貝：“你必須告訴我，這是誰教你的，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很危險，這種能力，不是誰都能駕馭的。”
成小凡頗有些得意：“我知道，我駕馭的了。”
複而，她又低下頭，用一種很可憐的語氣說：“我隻是想讓你多關注我一點。”
沈牧心一下子軟了，摸摸成小凡的頭說：“你也不必這樣的，這個東西很危險，可能會傷害到你，我必須把這這東西從你身體內取出來，但是你得配合，你看行不行？”
成小凡想了想，點頭答應了，她內心裏還是那個善良聽話的女生。
沈牧聽得成小凡同意，也是鬆了一口氣，說：“你先坐著，我看看有什麼辦法把這東西從你體內取出來。”
他雖然也算是修行人了，但這一類技術性的東西，沒有師傅教導，隻能慢慢摸索。
沈牧用最笨的辦法，將自己的靈氣透入成小凡的體內，一點點探索，最後再丹田的位置，發現了團黑色的東西。靜靜的，躺在成小凡的丹田內，一動不動。
東西發現了，但沈牧不知道怎麼弄出來。
正為難，成小凡忽然叫起來，聲音帶著開心：“你來了。”
沈牧回頭看去，原來是阿巴亥。
阿巴亥？沈牧猛然間再次轉頭，他看到阿巴亥就明白了，為什麼成小凡體內的東西他會感覺到熟悉，這就是阿巴亥給成小凡了。
當即，沈牧的臉色拉下來了：“阿巴亥，你為什麼要在小凡體內放這麼危險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