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個人在客廳用了飯後,蕭青衣拉著沈牧離開了別墅,屋內隻留下幾個女人,沒有了蕭青衣的嚴肅臉,她們都放開了不少,玩得很開心。
外麵,蕭青衣拉著沈牧的手,走得有些漫無目的。
“青衣,你叫我出來,不會隻是為了飯後散步吧,我看你有心事的樣子。”
蕭青衣說:“確實有心事,很重。”
蕭青衣不是那種善於隱瞞實情的人,什麼心情都寫在臉上,沈牧看得真真的,才有這麼一問。
“我有心事,但現在不想和你說,走吧,前麵有個小賣部,給我買跟冰棍吃。”
難得蕭青衣提出這樣的要求,沈牧自然照辦,買了兩根冰棍。
其實此時已經接近深秋,天氣轉冷,不必再吃冰棍避暑,但兩人一人嘴裏放叼著根冰棍,走在街上,也頗有感覺。
深秋的風吹的路兩邊的樹嘩嘩作響,樹下,兩人肩並肩走著,都不說一句話。
蕭青衣眉頭緊鎖,顯得心事重重,沈牧被蕭青衣影響,也是頗為惆悵。
“青衣,你有什麼事情,直接和我說啊,憋在心裏對身體不好。”
“那我就說了。”
蕭青衣深吸一口氣,忽然對著沈牧左右開弓打了兩個嘴巴子。
沈牧現在的修為比蕭青衣高了很多,本能躲開的,但他不知道蕭青衣突然打他做什麼,就沒有避開。
倆個巴掌結束後,蕭青衣抬起腳。
但這一腳,她終究是沒有提起來。
“青衣,你這是做什麼?”
“我在惱怒你的女人,你為什麼有那麼多女人。”蕭青衣大聲把這句吼了出來。
沈牧無言以對,張張嘴,正要解釋,蕭青衣卻擺擺手,說:“你不必多說,我都知道的。我不能理解,但我可以接受,走吧。”
沈牧摸摸臉,心說原來蕭青衣心裏氣惱的是這件事情。
他也是歎了一口氣,三步並作兩步,追了上去。牽起蕭青衣的手,蕭青衣也不做掙紮,任由沈牧牽著。
直到走到別墅外圍,此時天色漸晚,路邊的燈也點亮了,映襯著周圍的景色,也別有一番味道。
如此美景之下,沈牧心動了,意動了,一把拉過蕭青衣,隨即一掌朝路燈下麵打了過去。
“什麼東西,鬼鬼祟祟藏在哪裏。”
蕭青衣被沈牧抱在懷裏,聽他說話,心裏一驚,心說自己走了精神,竟然沒有發現有東西藏著。
一個黑影從路燈後麵走了出來,沈牧看到那人的臉,放下了手:“天樞真人。”
他這次再出來,不知道有什麼事情。
天樞子看看沈牧略微緊張的表情,又看看他懷裏抱的蕭青衣,微微一笑說:“不要緊張,我隻身前來,不為抓你回去。”
蕭青衣也明白了,這個就是之前把沈牧抓過去的人,她聽沈牧說這個人的實力很強,當下也凝神戒備。
“沈夫人,不必緊張,隻我一個人,是打不過尊夫的,賢伉儷一起出手,我怕是有性命之憂。”
天樞子的姿態放的很低,沈牧問他:“你又出來做什麼?”
“天地重開,我師父欲振興我七星劍門,奈何……”
沈牧罵道:“別文鄒鄒的,說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