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牧出去了一夜,到了早上才回到家,四個女人隻有蕭青衣還沒睡,坐在沙發上閉目休息,聽到動靜,立馬睜開了眼睛,問道:“殺掉她了嗎?”
沈牧搖搖頭:“談何容易,都沒看到她,不著急。我們現在還不知道阿巴亥有什麼計劃,她要是不來找我們還好,要是來找我們,我會在第一時間滅掉她,當初一時心軟留下那禍害本就是不應該的,現在自食其果了。”
他笑的很是無奈。
蕭青衣走過去,摸摸沈牧的頭說:“別為了這種事情懊惱,你也沒想到她會是以德抱怨的鬼,這件事情,當作教訓就好。最後再殺掉她就行。”
蕭青衣跟知心大姐姐似的安慰著沈牧,沈牧恩了一聲,從懷裏拿出蘇嬋,把金箔遞給她說:“這是你的修行秘籍,自己修行去,陽台那間屋子是你的。我一夜沒睡,先去睡一會。”
蕭青衣的注意力轉移,到了蘇嬋嘴裏的金箔上,問沈牧:“她嘴裏叼的是什麼東西?”
“白狐門留給她的修行功法,隻適用於妖怪的,應該是他們一門獨特的修行功法,我看上麵所記載的脈絡是犬類的,狐狸不就是犬類嘛。”
蕭青衣心說自己問了句小白的話,狐狸屬於犬科。
蘇嬋嘴裏叼著修行功法,也不用沈牧看著,自己叼到陽台的房間,開始修行。
妖怪的修行方式和人類的不盡相同,沈牧沒有心思去看,蕭青衣倒是很有興趣,但過去看了幾眼後就放棄了,看不明白。
蘇嬋確定沒有人監視她了,她這才鬼祟的四處看看,用小爪子劃破一點掌心上的肉,血滴在金箔上。金箔頓時發生了變化,上麵原先的字體消失,換上了另外一副靈氣經絡圖。蘇蟬看著新的修行圖,喜上眉梢,開始加緊修行。
…………
一覺,沈牧睡到下午,醒來就感覺自己臉癢癢的,一模,好柔軟的一團物體,再拿起來一看,蘇蟬不知道什麼時候睡到了他的枕頭上。
蘇嬋被沈牧一提,也醒了,丫丫叫著表達自己被吵醒的不滿,沈牧不管她,提起來,很有威嚴的說:“這是我的床,你的床在……”
沈牧四下裏看看,心說還沒給蘇嬋安排床,他再左右看看,看到了旁邊掛著的風鈴,心裏有了主意:“給你安排一張吊床,你看好不好。”
蘇嬋沒明白吊床的含義,沈牧下去讓成小凡安排一下,吊床好弄,但要舒適又好看的,一時半會弄不來。
成小凡早已隻知道家裏多了一隻小寵物,來的第一天就咬傷了古文的手,可算是一個大大的下馬威。雖說沈牧說那隻狐狸是他徒弟,但一個人怎麼可能收一隻狐狸做徒弟。
吊床的事情給成小凡安排了,沈牧又給馬道成打了電話:“那邊的外事活動結束沒有?”
“你不看新聞的嗎?”
“我剛睡醒,沒看,結束了是嗎?玉少的下落找著了嗎?我著急消滅阿巴亥。”
馬道成壓低聲音說:“正要和你說這件事情,玉少失蹤了。”
沈牧一驚:“什麼時候?什麼情況?”
“就今天領導給玉少打電話,玉少一直沒有接,他就派人去玉少下麵的幾個住處看看,什麼都沒找到。房子的保姆都說玉少好幾天沒回去了。具體是什麼情況,我們也不知道,領導已經給下麵下命令了,讓趕緊找人,你也過來幫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