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牧吩咐完就走到一邊去了,等著看好戲。
江斯年和曹興和一邊走一邊商量,怎麼整弄那個人。剛才出頭的小弟卻不認識沈牧,問道:“江哥,那人是誰啊?你們這麼怕他。”
江斯年一巴掌拍上去,罵道:“他發怒了,我們兩家加起來都不夠他弄的,沈牧沒聽過?”
“聽過,他就是沈牧啊。”小弟一臉驚嚇,沈牧的名頭在首都圈子裏還是很熱的,圍繞著他發生的事情著實不少。
這邊幾個人商量著夠了,勾肩搭背的向著柳生望城走去。
柳生望城的視線都在溫妮莎身上,至於其他人,和雞鴨魚肉沒有區別。而江斯年和曹興和等人,一看就知道什麼成色,柳生望城很是不屑,但也不想打交道。
曹興和等人走過柳生望城的身邊,忽然很不小心的,摔倒在了柳生望城的旁邊。
曹興和趴在地上,哎呦亂叫:“你故意絆我。”
柳生望城可是宗師級別的人物,哪裏經曆過這個事情,第一時間竟然是愣在原地了,就這麼一愣,他失去了逃跑的最佳時機,被團團圍了起來。
是人都掛相,碰瓷的也掛相,曹興和這一群人俊男靚女,身上穿的也都是名牌,出來幹碰瓷這個行業的可能性不高。而國人又是最喜歡看熱鬧的,一時間立馬圍了過去。
曹興和坐在地上,哎呦兩聲後就不喊了,指著柳生望城的鼻子就開罵了:“孫子,你故意把我絆倒,一句話都不說?”
眾人這一看,明白了,這人把人絆倒了,不管是不是故意的,都得說一聲。
可柳生望城這輩子也沒說過對不起這種話,更沒經曆過這種場麵。愣了愣之後,臉一下子冷了,用蹩腳的中文說:“我沒有弄倒你。”
“黑喲,還是隻鬼子,跑到我華夏欺負人來了。哎,都過來看看啊,這鬼子故意把人絆倒還不道歉。”
要是其他人國家的人,國人或許沒有這麼反感,但日笨人,那可就炸鍋了。不管什麼職業的,立馬圍著柳生望城漫罵起來。
沈牧一直在外圍看著好戲,很是得意。
柳生望城顯然沒有應付這種局麵的經驗,他這個時候要是服個軟,道一聲歉,要麼賠點錢,這事情也就過去了。但他死腦筋,也是被氣懵了,沒看出來這幾個人是故意的,站在原地還在喊呢,不是我弄倒的他。
柳生望城握緊拳頭了,曹興和立馬躺在地上,撒潑耍賴:“日笨鬼子打人了,打人了啊,你們都看到了啊,日笨鬼子打人了。”
打人了,這還了得,於是,矛盾爆發了。
沈牧嘿嘿一笑,柳生望城要是動手了,這些人再乘以十也不夠他砍的,但沈牧暗地裏下手了。
他一道劍氣,點在柳生望城的膻中穴。
柳生望城頓時感覺全身氣勁被封,眼睛瞪得老大,這時候他才明白,他掉進陷阱裏了。
但他知道的顯然晚了,憤怒的群眾一擁而上,拳腳相交,對著柳生望城好一頓揍。
沈牧在外麵看的開心,冷不丁的,身後有人說話了:“你這樣很好玩嗎?”
聲音冷冰冰的,是溫妮莎。
沈牧轉身,不管她說什麼,拉住溫妮莎的手說:“我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