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又說了一會話,之後便各回各家。
第二天早上,梅世貴便急吼吼的催著沈牧過去,說有事情發生,然他趕緊過去。
沈牧心說那是個什麼東西?這麼快就把人打跑了?身在皇城下麵的法師們不會這麼坑爹吧,難道什麼都沒學?
梅世貴說的很急,聽起來像是發生了什麼大事情,於是沈牧就趕緊趕了過去。
畫家很低調,並沒有住在皇城內,而是在外麵,幾乎出了首都的地方。
沈牧按照梅世貴給的位置,帶著蘇嬋,開車到了畫家。
畫家在這裏有一座莊園,占地麵積不小,住著可比梅家的小四合院舒服多了。
還沒進去,沈牧就感覺到裏麵裏麵有一股死氣,還有鬼氣,這裏鬧鬼,而且還有人死了。
沈牧駐足停了一下,表情驚訝。
死氣千篇一律,沒什麼意外的,他意外的是那鬼氣,無比的熟悉,是阿巴亥的。
逆天訣居然沒殺掉她?
不過就現在感知到的鬼氣來看,阿巴亥弱了很多,遠沒有之前的鬼氣森森。
進了門,裏麵的地上果然躺著一具屍體,麵色鐵青,表情猙獰,是個和尚。
梅世貴看到沈牧,三步並作兩步走了過去,問道:“情況你看到了,怎麼辦?”
“小事情,鬧鬼了而已,老對手了。”
梅世貴不清楚沈牧說的老對手是什麼意思,但他看到沈牧鎮定的樣子,也是鬆了一口氣。
死去的和尚,旁邊有人在念經超度,應該是他的同門師兄弟。道士們也在旁邊,表情淡然。
沈牧看了一下,一群人沒有一個是有修為的。
畫家畫必安看到沈牧,也走了過來:“大侄子。”
沈牧心說咱們還沒這麼熟悉呢。
畫必安很親熱的拉住沈牧的說:“你可算來了,世貴一直說你有能耐,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們。”
“我盡力,先看看什麼情況再說。”
畫必安點點頭,把沈牧當作自己家人,吩咐下去,隻要沈牧要的,不管是什麼,一切全部提供。
和尚們還在念經,沈牧蹲下身,看了看死者。
在念經的和尚們閉嘴了,怒目而視:“你是什麼人?”
“沈牧。”
很可惜,這些世外高人並不認識沈牧是誰,沈牧略微有點尷尬。
“我管你什麼人,趕緊離開這裏,這裏不是你這種小孩子能看得。”
沈牧已經知道了死者的死因,被嚇死的,苦膽被嚇破了,所以才會出現臉的鐵青,表情猙獰的情況。
阿巴亥現在已經淪落到這種地步了嗎?隻能靠嚇人了?
沈牧放心了一點。
和尚們還在喋喋不休:“說你呢,看什麼,還不趕緊走。”許是被嚇壞了,和尚們說話的聲音帶著恐懼,還有些色厲內荏。
沈牧站起來冷笑:“你們知道他是怎麼死的嗎?”
“當然是被非常厲害的魔頭殺掉的。”
沈牧心說殺你個頭,擺明了是被嚇死的。
“被非常厲害的魔頭殺死的?他是被一隻鬼嚇死的。”
一個偏於富態的和尚厲聲道:“小孩子胡說八道什麼,這裏是你來的地方嗎?”
沈牧懶得和他羅嗦,兩個人壓根就不是一個行業的,沒必要爭辯,他對畫必安說:“畫伯伯,把這些人趕走,留在這裏很是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