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臉心理素質很差,被沈牧嚇唬了兩下就不行了,戰戰兢兢的,標準的銀槍蠟頭。
沈牧豎起一根中指送給他,給搖光子加油:“瑤光子,殺了他,削他下路,刮花他的臉。”
法能氣的三屍神亂跳:“那醃臢潑才,來,咱們先來一戰。”
“打就打,怕你不成?”
蕭青衣捂著頭把沈牧拉回來了,可不能在外麵開打,萬一鬧成群體事件,大家一起鬥毆,那可就有樂子了。
另外一邊,法悟也把法能拉了回來,小聲訓斥,他雖然不是主持,但是法能的師兄,修為也比法能高,訓斥起發能來。法能並沒有二話。
這邊沈牧也消停了,但擂台上的比鬥就有意思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瑤光子不是小白臉的對手,但小白臉畏畏縮縮,不敢動手。
他被沈牧嚇怕了,也被剛才那駭人的一場嚇怕了,說到底,玩女人,他是行家裏手,但打架,比鬥,他連票友級別的都不算。
瑤光子雖然沒有戰鬥經驗,但她敢打,敢拚,還帶著一股一往無前的氣勢。
打架,很大一部分打的就是一個氣勢。盡管瑤光子修為更低,但這一場,她已經立於不敗之地了。沈牧很放心,所以他接下來在查看,對麵那群禿驢下一場會派誰下去?
對麵有莫名的力量在阻擋他的觀氣術,所以沈牧並不能確定對麵的修為如何,之前他就錯過一次,這一次,沈牧更加謹慎。
擂台上的戰鬥還在繼續,瑤光子度過了一開始的緊張階段,打鬥起來越發的順手,很快便逼的小白臉節節後退。
眼見敗勢已成,小白臉終於徹底放下了抵抗的心裏,大喊一聲:“我投降。”
但這一句喊的有點晚,瑤光子沉浸在自己的節奏中,沒聽到小白臉喊的這一句,一劍刺了下去,隨後一挑,某個鼓鼓囊囊的東西便被挑了出來,順著劍鋒被甩到了禪師堆裏,正巧是法能的位置。
啪嘰一聲,那玩意掉在了法能的頭上。
法能正低頭和法悟說話呢,忽然感覺有人拿東西砸自己,往頭上一摸,軟軟熱熱的,還有點粘濕。拿在手裏一看,他當場就吐了,他自然知道那是什麼東西,因為他自己也有一個,雖然從來沒有用過。
小白臉倒在擂台上痛苦低吟,那是他的本錢,想不到今天被挑了。
法能吐夠了,再次氣的三屍神亂跳:“你是故意的。”
瑤光子回過神來,怯怯地:“我不是故意的。”
這要是沈牧,法能肯定要抄家夥上去,但瑤光子這麼一個可愛的小姑娘,法能實在是下不去手,隻能恨恨的一甩手。讓人把小白臉拖下去治療。
瑤光子歡天喜地的下來:“我贏了。”
“順便恭喜你,製造了建國之後第一個太監禪師。”
沈牧一本正經地說完,而後哈哈狂笑:“那小子活該啊,哈哈哈……”
蕭青衣沒好氣的白了沈牧一眼,說:“咱們連勝三場,接下來要攜著大勝之勢,再拿下兩城,我們就贏了。”
沈牧點點頭,拿起火精:“這次我上,那法能上場,我也能和他周旋一番。”
藍色修為和紫色修為的差別可謂天與地,如果法能上場了,沈牧也不期望自己能贏,他隻希望能和法能戰成平手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