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世貴的婚禮,進行的有條不紊,這都得益於梅家龐大的財力,有錢好辦事。
沈牧作為看客,坐在台下,看著他們走完一遍遍流程。
忽然,他仰頭看向不周仙山的方向,哪裏有所異動,不周仙山要封閉了。
感知到這一情況的不僅僅是沈牧,還有他懷裏的萌萌:“師父。”
“嗯,我知道,今天正好是日子,十二月一號,和這家夥的婚禮撞了。”
蘭心坐在沈牧旁邊,一直在悄悄觀察他,聽他和萌萌說話,問道:“什麼撞了?”
“車撞了,小心駕駛,杜絕酒駕。”
蘭心很是不爽的白了沈牧一眼,沒有這麼敷衍人的,太不禮貌了。
婚禮流程走完,梅世貴牽著新娘子敬酒到沈牧這一桌,看到蘭心坐在沈牧旁邊,對他眨眨眼,沈牧白他一眼,舉起酒杯:“走一個。”
“滿了。”
“兄弟你玩好,我敬完酒再來找你。”梅世貴對沈牧紮紮眼睛,一臉壞笑,拉著書凡到下一桌,繼續敬酒。
早已是人精的蘭心豈能看不出來梅世貴的眼神:“哼,你們男人都一個樣子,下半身動物。”
沈牧急忙和梅世貴撇清關係:“梅世貴是的,我可不是,我比他正派多了。”
蘭心上下看看沈牧,不置可否。
沒一會,梅世貴和書凡敬完了酒,提著瓶酒,搖搖晃晃的過來了,一把攬住沈牧:“咱們哥倆接著喝。”
梅世貴人實在,更何況來參加他婚禮的人都是有身份的,不存在敬酒抿一口的情況,一桌一杯,連著二十幾桌喝下來,梅世貴早已爛醉,強撐著一點精神,走到了沈牧這邊。
沈牧架住他,很是頭疼,對跟來的書凡說:“這是喝了多少啊。”
書凡拍著梅世貴的背,有些心疼:“喝了有兩瓶。”
“要命了真是。”沈牧手按在梅世貴的心口,幫他把酒精順下去,免得他一會頭疼。
雖說是好酒,但喝多了也傷身體。
靈氣順著梅世貴的經脈,將他血脈中的酒精盡數化解,集中在膀胱。
順完酒精,剛才還趴在沈牧肩膀上的梅世貴陡然一下站直了:“失陪一下。”
“他去哪?”
“方便。”
沒過多大一會,梅世貴哈哈笑著回來了:“兄弟,還是你有辦法,來來來,咱們接著喝。”
書凡指責道:“剛才還沒喝夠啊。”
“那不一樣,這是我兄弟,親兄弟,有他在,我喝再多酒也沒關係。”
書凡看向沈牧,沈牧一臉無奈:“弟妹,一會我把一個完整的梅世貴還給你。”
“什麼弟妹,我比你年齡大。”酒精是去了,但狀態還沒恢複正常,腦子還以為自己喝醉了呢。
沈牧遞過去一杯水:“先喝點水,緩緩。”
梅世貴拿了水,嘟嘟喝完了,和沈牧勾肩搭背的,小聲說:“上次你帶我去看的那地方,被軍區封鎖了,成了軍事禁區,你跟我說說,那裏麵到底有什麼東西。”
列為軍事禁區是沈牧的想法,裏麵的一些情況,對外也沒有公布,哪怕是梅世貴也不知道,隻是沈牧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問這個。
“你怎麼問起這個來了?”
“實在好奇啊,我太想知道那裏麵是什麼東西了。我知道你本事大,帶我去見識件事唄。”
“你剛結婚,想幹什麼?”
梅世貴嘿嘿一笑:“就是要和你說這個,其實吧,我也沒有其他想法,就是想了解一下,你們這個,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不是和金陵那快一樣,出現了大妖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