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雄寶殿內,沈牧被安排在最上首坐下,禪宗的禪師們反而坐在下手,一個個聆聽教誨的樣子。
沈牧斜歪著身子坐在蒲團上,左右不對勁,這叫什麼事情,怎麼感覺自己進了個xie教似的。
下麵的德安禪師看到沈牧斜坐的姿勢,也學著斜坐過來,其他人有樣學樣,一個大雄寶殿內,一群春生躺。
不僅是達摩院首座看得胡子亂翹,般若堂,羅漢堂等幾位首座也是看的氣得不能自已,心說為什麼當初眼瞎選他做方丈?
沈牧看著下麵,嘿嘿一笑,感覺挺好玩,問道:“關於軒轅墳,還有應龍,你們知道什麼?”
德安徹底無言了,轉頭看向幾位首座。
給沈牧發信息,叫沈牧過來是它們的主意,德安禪師壓根就不知道內情,他隻是想借著沈牧過來的機會,在沈牧麵前留下深刻的印象,加深一下感情。因為沈牧不僅是不動明王轉世,還是現在的永昌公司大老板,不論在上麵還是下麵,沈牧都是大人物。
而幾位首座惱怒德安獻媚的行為,齊齊轉過頭不理他。
大雄寶殿內鴉雀無聲,很是尷尬。
片刻後,德安咳嗽兩聲,打破了尷尬的氣氛,說:“回明王世尊,這件事情主要由達摩院首座,素禪師叔領導主持的,我並不知曉。”
沈牧看向達摩院首座,這老禪師還是一副氣鼓鼓的樣子,哪裏有出家人心靜如水的修為。
安靜了片刻,素禪說:“法不傳六耳。”
這是要清場,叫其他閑雜人等離開的意思。
沈牧坐了起來。
德安很尷尬的看見其他人,率先起身離開。
其他人緊隨其後,最後大雄寶殿內隻剩下三個人,沈牧,素禪,還有溫妮莎。
素禪禪師看溫妮莎沒走,雙手合十,一副我不說的樣子,沈牧說:“這是我最親近的人,也是永昌公司的執行人,同時是首席科研人員,是這麼說的吧?我能知道的,他都能知道。”
素禪禪師看看溫妮莎,說:“既然明王世尊吩咐,我就說了。那條應龍,我見過。”
沈牧略微有點震驚,隨後點點頭,等著素禪禪師的下文,但他念了句佛號後後就不說話了。沈牧問道:“接下來呢?”
“沒了。”
沈牧拍案而起:“你丫耍我?”
素禪隨後也站起來,說:“請明王世尊息怒,您是博學之人,理應知道龍分七等,第三等的應龍,卻不僅僅隻有軒轅氏坐騎那一條。”
聽到真東西,沈牧重新坐下,素嬋也隨之坐下,說:“我禪宗有八部天龍之說,中土所說應龍,便是我禪宗天龍。現在在天竺存世一條,還請明王世尊前去將天龍尊駕請出來。”
沈牧豎起中指:“滾你丫的蛋,我沒你那鎂國時間四處閑逛。”
沈牧說走就走,實際上,要不是忌憚這禪師,還有禪宗勢力的強大,他早就一巴掌抽過去了,逗我玩,耍人呢。
走到門口,沈牧忽然折身回來,很客氣的坐下來說:“有什麼事情都好商量,來,咱們說說天竺的情況。”
素禪禪師笑了,沈牧也笑了,心裏在痛罵這臭禪師,剛才他拿出了一樣東西——
一塊鱗片!
龍鱗,應龍之鱗片!
沈牧不得已才折回來,聽他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