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發了司機,沈牧問道:“今晚你有地方住沒有?”
蔣琴琴可憐兮兮:“我什麼東西都丟了,護照,錢包,手機,身份證,都丟了。”
沈牧倒吸一口涼氣,丟得還真徹底,現在還有把手機也丟了的,“怎麼手機也能丟?你在車上都幹什麼?”
蔣琴琴有點不好意思的說:“我暈車,很嚴重,做出租車都暈,上車後就在睡覺。”
沈牧心說在天竺,你一個人也敢睡,真是心大。兩人去前台報了名字,但沒有身份證明,果然還是不行。隨後,蔣琴琴可憐兮兮的看著沈牧,沈牧微微一笑:“用我的身份再開一個房間,回頭讓你表哥給我報了。”
蔣琴琴撇撇嘴,前台很客氣的說:“先生,我們酒店有規定……”
後麵的話沈牧沒有聽到,直接一遝錢拍過去:“現在還有規定嗎?”
“沒有,先生您要隔壁房間嗎?”
“隨便…”沈牧說完轉頭,蔣琴琴先搶答了:“我知道,我表哥報銷,你真是小氣。”
沈牧笑笑不說話,關係不熟,他還沒有大方到為一個千金小姐主動買單的地步。
房間安排好了,蔣琴琴拿著房卡,也不管沈牧,踏著高跟鞋去了。
對於沈牧,蔣琴琴真是失望透頂了,第一次見到沈牧,他是博學而機智的醫學者。
第二次見到沈牧,他是讓霸道無雙的表哥都吃癟的人物。
這一次在異國他鄉見到沈牧,他卻隻是一個吝嗇小氣的男人,這讓本來想和沈牧發生點什麼的蔣琴琴徹底打消了念頭,兩個世界的人,還是不交融的為好。
沈牧不知道蔣琴琴心裏所想,如果他要是知道,肯定會給蔣琴琴豎起一個大拇指,你說的太對了。兩個世界的人,本就不應該產生交融。
酒店服務員給兩人安排的房間是緊挨著的,可能是想著他們會產生超友誼的事情,但顯然,她想多了。
沈牧和蔣琴琴回到房間後就睡下了,一夜無事。
第二天,沈牧起身,他要繼續去尋找娜迦神廟。臨出發前,沈牧敲響了蔣琴琴的房門,沒一會,裏麵傳出聲音:“早餐拿回去,我不吃。”
沈牧無奈一笑,她把自己當成服務員了,又敲了記下。
蔣琴琴氣急敗壞的開門吼道:“不是和……是你啊,抱歉,我以為是服務員,你來這裏,有什麼事情嗎?”
沈牧看了看蔣琴琴,昨天的衣服並沒有脫下來,穿著睡覺的,可能是怕發生什麼時候。
他遞過去一張卡說:“我退房走了,這是給你用的,密碼六個一,聯係家人來接你,回國後還我。”
黑卡拿在手裏,蔣琴琴忽然感覺心裏暖暖的,但這份感動還沒有捂熱乎,沈牧就走了。
他時間很緊,沒時間和這傻妞在這裏墨跡。
出了酒店,沈牧沿著昨天的路線繼續前進。
亞穆納河汙染嚴重,岸邊很多地方都成了無植物區,植被被建築代替,但是寺廟卻很少見。而關於娜迦神廟的情況,素禪禪師並沒有多少,甚至連一個特點都沒說。
沿著河走了半個小時,沈牧忽然停下,轉身在一處拐角處把蔣琴琴揪了出來,臉色不善:“你跟著我做什麼?”
蔣琴琴故作無辜狀,還在嘴硬:“誰說我跟著你了,我也過來看看風景行不行,這地方又不是你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