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小凡很無奈，說：“好吧，我這就下去告訴他們。”
成小凡下去後，沈牧用觀氣術觀察下麵的情況，成小凡說完回來了，白雲觀觀主還沒走，而且又來了幾個人。
沒多一會，成小凡上來了，一臉怪異：“他說，他是來賠禮道歉的，為門下弟子的魯莽。”
沈牧嗤笑道：“這麼大的人了，就不要玩這種低級手段了，太小兒科，你下去……算了，就把他們晾在外麵好了，不用管他們，就這樣吧，我也不想和他們扯嘴皮子，實在無聊。”
“可是這樣……”
沈牧搖搖頭。
成小凡抱著東西就下去了，作為秘書的職責是聽老板的話，給老板做事，而不是指導老板做事情。
很快，永昌公司的大廳內密密麻麻的做了好多人，都是各門各派的新任掌門。
他們對沈牧了解不多，沈牧對他們也不了解，所以更不想打交道了。
過了一個多小時，下麵人依舊沒走，但沈牧卻站了起來——
來了一個他不得不親自去接待的人，張天師過來了！
論地位，張天師是道門祖庭掌門人，論修為，他是深紫修為，哪一樣都比沈牧強。沈牧作為晚輩，必須親自去接待一下。
沈牧從電梯下去，到了大會客廳，裏麵坐滿了人，椅子不夠，拿了不少板凳過來湊數，將就坐。
沈牧推開門，掌門們都站了起來。
他現在的身份，雖然年齡上不及各位掌門，但地位是平等的，甚至隱隱高了一線。
沈牧沒有理會他們，徑直走到張天師麵前，麵帶微笑：“張天師過來怎麼也不說一聲，我好去迎接你。”
張天師爽朗一笑：“下麵弟子不會說話，惹惱了沈真人，我這做掌門的，不得不親自出來給他善後。他年紀小，沈真人別和他一般見識。”
沈牧一腦門子奇怪，隻是一個普通弟子，怎麼讓張天師親自出馬了？他的龍虎山弟子在永昌公司的也不多，那人是什麼身份。
張天師笑了，主動解答：“那是我不成器的侄子，以為修行了幾年就能無法無天了，這次要謝謝沈真人替我教訓他，讓他知道什麼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沈牧摸不清他說的是正話還是反話，想了想，還是態度強硬，同時也是說給其他掌門人聽的：“張天師，我裁剪公司一部分人才也是無奈，公司成立不過一個月，已經用掉的資金九位數起，其中大部分竟然是工資，研發資金竟然才占到百分之十左右。”
張天師沒有理會沈牧的哭慘，問道：“請問，研發經費，研發什麼東西？”
“自然是科技產品，我們這家公司還承擔著國家科研機構的重任。”
張天師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
沈牧笑笑：“看起來張天師似乎不信任科技的力量，這樣，咱們小小的切磋一下如何？您這般修為出場是欺負人，就找您門下之前和我頂嘴的弟子。我這邊呢，出一個凡人，您看如何。”
張天師一口答應，依舊是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
他是深紫修為，隻要神仙不出，他在人間就是最強的那一行列，哪裏會在乎所謂的科技力量。但沈牧自信的笑容讓他心裏略有不安，難道說現在的科技力量真的能撼動修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