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sir麵對沈牧的調侃，訕笑一聲。
王sir黑著臉出來，對著沈牧，還沒說話便被李sir一把捂住嘴：“首長，您別介意，他這人一根筋。”
隨即，李sir嗬斥王sir道：“你瘋了，知道他是哪裏的人嗎？”
王sir一頭霧水，但他知道一點，沈牧是他惹不起的人，一如這個高利貸公司的背後老板。
他立正敬禮：“首長好。”
沈牧饒有興致的看著王sir，問道：“你剛才想說什麼，盡管說。”
李sir用眼神示意，王sir憋了一肚子，壓根不去看，梗著脖子說：“您打傷了人，跟我去一趟局裏。”
沈牧說：“好，一會就和你回去。但是這裏的事情，你準備怎麼處置？”
王sir雖然衝動，但並不笨，知道這家公司惹到了大人物，他立即興奮道：“查封整件公司，審問所有公司員工，算賬，查賬，揪出幕後黑手，繩之以法。”
揪出幕後黑手幾個字，王sir說得很重，很解氣的感覺。
沈牧笑了笑說：“那就按照你說的辦。”
王sir剛邁出半隻腳，回頭看向李sir，李sir臉色一僵，小聲道：“這個，首長，我們沒有搜查令，也沒有逮捕令，這樣不合規矩。”
“那換一個說法，暫且叫他們留在這裏，等候調查，這樣總可以吧。這個事情，我交給你來辦。結果如何，我可要詢問的。好了，現在帶我回局裏吧。”
王sir撓撓頭，剛才說出那番話，他心裏爽得很。轉臉看沈牧又是這個態度，表情頓時尷尬起來。
李sir笑道：“首長說的哪裏話，我們請您回去協助調查，畢竟您也是當事人之一。對吧，那個，我叫其他同事過來，小王，你先代首長過去，我們隨後就到。”
沈牧先走，後麵王sir落在後麵，問道：“他是誰啊？”
“你不知道嗎？永昌公司的人。”
王sir嘴巴張得老大：“他是……”
李sir做了一個噓的手勢，推了王sir一把說：“小心伺候，別怠慢了，你把他惹生氣了，咱們都吃不了兜著走。”
李sir把沈牧和王sir送走了，轉過頭來看一群好奇的人，說：“你們也是活該倒黴了，惹上不該碰的人。放下手上的工作，全部過來，抱頭蹲到牆角，把那幾個暈倒的也抬過來。”
……
沈牧跟著王sir下了樓。
王sir開車，附近不遠就是派出所，晚上沒什麼人，隻剩下幾個人值班。
值班的人看到王sir帶著一個人回來，問道：“怎麼，這個犯了什麼事？”
王sir趕緊說：“不是不是，首長過來視察。首長，您請坐，要喝什麼？茶還是飲料。”
“白水就行，你帶我到局裏，要提審我，問吧，我知無不言。”
王sir一臉尷尬，正要解釋一下。局裏內的電話忽然一齊響了起來。值班的人說：“什麼情況，電話壞了嗎？”
幾個人過去拿起來一聽，臉色一下子變了，應了兩聲後，齊齊回頭看了眼沈牧說：“對，在這裏，沒有事情，首長過來視察……對對，好，李局再見。”
幾個值班民警放下電話，麵對沈牧站起來，齊齊的立正敬禮，動作整齊劃一，非常帥氣：“首長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