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玉柳沒想到沈牧有這個想法，指著自己反問道：“你確定？讓她給我做弟子？”
“當然，我本意是想收白靈做弟子的，但蘇嬋不喜歡，所以隻能把她交給別人。想來想去，靈幻宮是最合適的。白靈以前是狐狸精，幻術本就是他們保命的絕技之一，你們有互補的作用。”
潘玉柳猶猶豫豫，有些下不了決心。
沈牧說：“如果你有些為難，我再另找他人。”
潘玉柳說：“靈幻宮收一個弟子不是難事，我修為不足，可以讓我的師叔收入名下，但白靈的情況有些特殊，她存有上一世的記憶，而且她以前是狐狸精。靈幻宮至今沒有收過異類弟子。”
沈牧明白了，她嫌棄白靈以前的身份。
他很想說白靈現在是人了，但頓了頓，“好吧，既然靈幻宮有這個規矩，也不能在你這裏破了，我再另找他人。”
潘玉柳輕鬆了，笑道：“出來的門派中，有不少招收異類弟子，也都是名門大派，你可以問問他們。”
沈牧說：“不，我想到一個非常合適的人，她最適合不過。”
沈牧自信一笑，他想到的人，不僅在屬性上，在脾性上和白靈也有不少相似之處。
說著，沈牧收回抑製白靈生長的靈氣。
白靈再度生長，很快便恢複了成年人的身材。
她有著和蘇嬋一模一樣的麵孔，但沒有蘇嬋臉上的天真，有的是屬於成年女子的成熟與作為狐狸精天生的魅惑。
白靈光著身子，赤條條的站在沈牧麵前，一點也沒有不好意思。
沈牧下意識上下看了看白靈，腦海中忍不住想到一個詞，白羊：上下赤條條，光潔溜溜的一隻大白羊。
萌萌不在意，也跟著一起看，她還不太懂兩性的區別。
蘇嬋懂，她厭惡的甩過去一件衣服，冷冷道：“穿上。”
白靈伸手接過衣服，對蘇嬋冷冷一笑，穿上衣服，轉向沈牧說：“謝謝你了。”
沈牧擺擺手，“我曾說，你出世後，我收你為徒，但蘇嬋不讓，所以，我另給你找一個師傅。”
“不需要。”百靈的語氣很是生硬。
沈牧並不在意，笑笑說：“這個師傅，你一定會喜歡的。在在這裏稍等，她很快就會過來。”
白靈有心想走，但沈牧不放她，她也無計可施。
等待的時候，沈牧忽然想起一個人，把潘玉柳拉到一旁問道：“你們門派是不是有一個從不周仙山逃到外麵的弟子？”
潘玉柳臉上一驚，問道：“你怎麼知道？你是不是遇到她了。”
沈牧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確實碰到了，還交手了。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我一直想著和你們說，但老是忘記，這才想起來。”
“她叫什麼？”
沈牧說：“我不清楚，我隻記得，她用一把齒劍，幻術修為爐火純青，很是厲害。不過自從上次交手之後，我再也沒有見過她。”
潘玉柳說：“是她，一定是她。”
“誰？”
“我的大師伯，當年和師父爭奪掌門之位失敗，就此失蹤，沒想到她竟然跑到了外麵，沈牧，請你務必找到我大師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