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琳娜拿回朗基努斯之槍,撇嘴看了看沈牧,從牙縫中擠出兩個字:“慫貨。”
蕭姚大怒:“你說誰呢。”
艾琳娜看也不看蕭姚,將朗基努斯之槍縮小,繼續掛在脖子上,隨後轉身離去。
蕭姚更是大怒,想追出去和艾琳娜理論理論。
沈牧擺擺手,召回蕭姚說:“不必生氣,你們這次回來,想做什麼?蕭姚,我記得你學還沒上完,回去上學吧。克裏斯蒂,歐洲你暫時無法回去了,你哥哥那邊的消息,你也知道,他離不開歐洲,你接下來準備做什麼?”
蕭姚對沈牧的安排沒有意見。
克裏斯蒂想了想說:“我一時想不到要做什麼,我也回學校學習去吧。”
“正好古文最近在一個總裁班上課,你也去聽聽,說不定能學到點東西。”沈牧提醒。
克裏斯蒂沒有意見,去上學的事情交給成小凡去安排了。
人下去後,沈牧走到地下監獄,進了艾琳娜的房間。
艾琳娜的房間內隻有她一個人,沈牧問道:“彩龍呢?”
“在隔壁冬眠。”
“龍也需要冬眠?這些小事情無關緊要了,那把槍呢,拿出來我看看。”
艾琳娜停下手上的工作,把脖子上的朗基努斯之槍取下來,遞給沈牧。
槍尖並不重,但拿在手中卻沉甸甸的,很有分量,是一把好槍。
沈牧用手指頭沾了一點血跡,在指尖磋磨:“望氣歸宗。”
一道白色的人影陡然出現在沈牧的手心,艾琳娜嚇了一跳。
沈牧卻一點都不意外,“果然啊,一把沾了血的槍怎麼可能那麼厲害,果然是你,椰子。”
掌心小人大罵:“爺子是什麼鬼。”
“總之就叫你椰子了。”
站在沈牧掌心的小人披頭散發,骨瘦如柴,偏偏一身白色袍子十分幹淨,聖潔,神聖。
正是耶穌。
他冷靜下來,對沈牧笑笑:“華夏果然有大人物,但你錯了,這是我,這也不是我。”
“好了,不要打啞謎了,我如果沒有猜錯,你的本體要麼被封印在一個神秘的地方,要麼已經被殺了。”
椰子沉默一下,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我的觀氣尋宗之下,隻要還存在一點痕跡,都不可能躲過我的探查,哪怕你隻剩下一點魂魄,我也能找到你。但方才我什麼都沒有感覺到,那隻能是一點,你被人消滅了,或者被封印了,我更傾向於後者。”
“你猜對了,我被一個神秘的存在封印了,他很強大,是我所見過最強大的存在。比你們的佛祖,三清都要強大。”
沈牧悚然,兩門四神聖,佛祖和三清祖師已經是站在修行的頂端了,還有什麼樣的存在能比他們更強大。
椰子說:“你們不用想著來救我……”
“我壓根就沒想著去救你。”
沈牧一句話差點把椰子噎死,他緩了好半天,這才說:“據我所知,那個存在沒有弱點,他現在正在吸收我的神格,我不知道我還能堅持多久。你們就把這這個當作我最後的遺言吧,不過即便我消失,這把槍的威力還是會和以前一樣,因為它凝聚了所有信徒的信念,已經不需要我的神力了。”
椰子越說,身影越淡,最終直到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