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牧也是一笑：“您說話，我照辦。”
……
晚上十點多，沈牧從二號家離開，和成小凡慢慢走在回去的小道上。
成小凡感慨道:“想不到二號的酒量那麼好，簡直可以說千杯不醉。”
“聽說他年輕的時候更能喝，不過我是沒有見過，現在還是老了。”
沈牧感慨一句，主動拉住成小凡的手。
成小凡身體一震。
雖然她和沈牧有過肌膚之親，但不論是沈牧還是她自己，對對方的感覺還是和以前一樣——沈牧是老板，她是秘書——像這樣的親近的舉動，他們還都是第一次。
沈牧握住成小凡的手，感覺有些濕潤——成小凡因為緊張，手心出了很多汗。
“怎麼？不喜歡嗎？我可以……”
“不，我很高興。”成小凡用另一隻手捋了捋落在耳邊的頭發，緊緊握住了沈牧的手。
兩人手牽手走在接上，旁邊是擁堵的馬路，時不時傳來幾聲喇叭，也別有一番風味。
走著，成小凡先笑了。
沈牧也笑了：“這條路還真不適合花前月下，早些回去吧。”
成小凡點點頭，沈牧拉著她的手，起身飛走。
現在奇人異事已經不是秘密了，但沈牧和成小凡陡然飛走，還是讓旁邊的路人大吃一驚：“我靠，修行人，剛才竟然沒有發現。”
一群後知後覺的人趕緊拿出手機拍照，但沈牧和成小凡已經飛得很遠了。
……
兩日後，日笨訪問團隊在首都機場降落。
由於是工作訪問，禮節上沒有那麼繁瑣，二號也沒有親自過去迎接，但派了沈牧和馬道成親自去接待。反正日方這次工作訪問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其目的是沈牧。
沈牧和馬道成並排站在候機口，很隱蔽的竊竊私語。
“來的人規格很高，日方對這件事情這麼重視。”
來訪的日笨團隊，沈牧隻認識幾個人，走在前麵的幾個黑西裝，沈牧一概不認識。但聽到馬道成驚訝的語氣，他小聲問道：“都有誰？”
馬道成介紹說：“最前麵的是日笨內閣副首相，後麵跟著是國務大臣。那個黑臉看到沒有，日笨海上自衛隊的金田正雄，這還是頭一次過來。你睡的那女人，來頭比我想象的更大。”
聽到這麼多重量級人物登場，沈牧也是頗為詫異，他一直認為安倍紀子隻不過是安倍家族的小公主。但照日笨此次出動的陣容看，安倍紀子的身份比他想象的要大得多。
日方一行人下了飛機，走在第二列的安倍紀子對最前麵的副首相耳語幾句。
副首相徑直走向沈牧，麵帶微笑，主動伸出手，聲音有些顫抖：“參見不動明王世尊。”
沈牧沒聽懂，馬道成一臉怪異的翻譯給他。沈牧點點頭，和副首相握握手。
副首相異常激動，差點手舞足蹈了。
站在後麵的黑臉，金田正雄冷冷的哼了一聲，那一聲冷哼打破了友好歡樂的氛圍。
沈牧斜眼看了看金田正雄，對他微微一笑，心裏則在盤算，弄死這家夥，會引起什麼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