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小凡的話讓沈牧不由得多看了她幾眼，盡管成小凡沒有說明心思，但她的話表明，她支持使用核武。
沈牧沉默半晌，調出核武看了又看，還是歎了口氣說：“不到最後時刻，不要動用核武。進行核戰爭的後果，我們誰也承擔不起。”
核武的虛擬投影被收起來，賀茂直人給沈牧送來茶水，隨後轉身要走。
他拜師沈牧後，分擔了一部分成小凡的職責，主要就是端茶倒水。
賀茂直人沒有任何怨言，幹的挺開心。
沈牧叫住要離開的賀茂直人，問道：“陰陽師的恢複情況如何？”
賀茂直人說：“回師傅，重傷員被送回國進行療傷，其他陰陽師就地休息。戰爭城市的設備很齊全，他們住的很滿意。”
“陰陽師還剩下多少人？”
“大約還有七百人，他們都做好了為大義獻身的精神。”
這一點，沈牧從來沒有懷疑。日笨人的武士道精神有些嚇人，打到癲狂的時候，那種瘋狂程度隻有喝醉的老毛子可以媲美。但是剩下七百人，沈牧還是感覺遠遠不夠，七百人的陰陽師麵對數萬巨型生物，數量對比太明顯。
沈牧問道：“陰陽師的手段是式神，那些死掉的巨型生物可不可以利用一下？”
賀茂直人一副心服口服的表情說：“師父果然了解陰陽術，我父親和鬆川先生曾在戰場搜集冤魂，以及巨型生物的屍體。但不知道為什麼。魂魄和屍體並不能有效利用。具體原因還不清楚，我父親和鬆川先生最近正在研究這個問題。假以時日，一定可以將敵人的巨型生物利用起來。”
“需要活體目標嗎？如果需要，我可以派人去搶回來一頭。”
賀茂直人大喜：“如果有活體目標更好，隻是敵方陣營高手眾多。我方除了師父，再也沒有其他人可以來去自由。”
沈牧笑道：“我正是這個意思，我要親自去闖一趟，殺一殺他們的威風，振奮我軍士氣。”
成小凡立馬反對：“不行，你獨自闖營太危險。萬一有所閃失，後果不堪設想。”
賀茂直人的態度和成小凡完全不一樣，他興奮的臉都紅了：“師父如此英雄，弟子願意跟隨師父一同前往。讓那些家禽看看，我觀氣門的厲害。”
賀茂直人說完，興奮不減，沈牧卻身體一震，好像想到了什麼。
黑暗教廷突然出現的巨型生物，在各地神話史中都沒有記錄，但他此前怎麼看都有些熟悉。賀茂直人說它們是家禽，沈牧恍然大悟，怪不得那些巨獸看起來如此熟悉。因為他們的很多地方和家禽，還有一些尋常生物是一樣的。
難道？沈牧想到一個可能。
“通知戰爭城市內所有戰士，展開大屏，將我前去偷營的消息發布給他們，讓他們觀看直播。”
成小凡大驚，急忙攔住沈牧，可沈牧心意已決，成小凡又如何攔得住。
在戰爭城市內，如果沈牧隻聽一個人的話，那就是成小凡。成小凡看著沈牧踏步離開，趕緊給在觀氣門的蕭青衣打電話。
“青衣姐，你快來勸勸沈牧，他要去獨自去黑暗教廷偷營。”
山上的蕭青衣接到電話，認真思索了幾秒後說：“計劃好了，也不是不可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