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沈牧擴建港口的決定已經做了,但賀茂直人以他的角度看,還是感覺有些兒戲。擴建港口絕對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即便有修行人幫忙,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建好,沈牧這個想法,太隨意了。
賀茂直人秉著忠言逆耳利於行的想法,直言向沈牧說了自己的看法:“師父,我覺得這個想法不行。擴建帕納吉港的難度不亞於重新建造一個港口,而且現在正是戰時,這樣大規模的工程必然會拖住戰事,戰爭也會影響工程的進度……”
沒等賀茂直人說完,沈牧一拍桌子,指著賀茂直人的鼻子怒道:“我做事情還用你教嗎?你是什麼身份?敢來質疑我?”
賀茂直人沒想到沈牧會突然翻臉,嚇得趕緊跪在地上。
門外的吵鬧聲驚動了訓練室內炮灰們,他們不舍得放下手上的特殊武器,抱著槍悄悄打開一條縫,聽著外麵的動靜。
一向嚴厲的教官此時竟然也跟著隊員們一起聽八卦,聽沈牧罵人。
沈牧怒上心頭,指著賀茂直人的鼻子一通臭罵,各種語言,各種方言都出來了,罵的賀茂直人腦門子直冒煙,他一句都聽不懂,更何況等著看熱鬧的吃瓜群眾。
半晌,沈牧罵夠了,一拂袖子,轉身離去。
教官嗬斥下麵的隊員:“訓練去。”
被新武器折服的驕子們迅速排好隊,教官出來,走到還沒回過神的賀茂直人身邊問道:“沈教官怎麼了這是?發這麼大脾氣?我可從來沒有見過他發這麼大火。”
賀茂直人也是被罵懵了,至今沒緩過神。他被教官扶起來,凝眉想了想,眼熟,但不記得叫什麼名字。
教官主動介紹說:“譚誌興,以前跟過沈教官一段時間。”
賀茂直人很無助的搖了搖頭:“我也不清楚師父為什麼突然發火,他說要擴建帕納吉港,我說擴建的成本太高,而且還有危險,沒有必要。可師傅執意要擴建,我……”
譚誌興拍了拍賀茂直人的肩膀,安慰道:“別太在意,最近事情那麼多,沈教官可能是壓力太大。你不湊巧,當了出氣筒,過段時間就好了,不用放在心上。”
賀茂直人對沈牧的了解其實不多,他所認識的沈牧,平時都是溫文爾雅,給人如沐春風的感覺,很少發脾氣。突然發脾氣,他被嚇到了。
譚誌興把賀茂直人推送了回去,而後回到訓練室,看著手下的突擊隊隊員們,嘴角悄悄枸杞一抹神秘的微笑。
賀茂直人被沈牧訓斥後,說話做事更加小心。生怕哪裏做得不好,惹沈牧生氣,而沈牧自從對賀茂直人發過火之後,又恢複了溫文爾雅的狀態。好像之前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這讓賀茂直人更摸不到頭腦。
與此同時,帕納吉港的擴建開始了。
沒有招標,沒有任何繁瑣的程序,擴建的隊伍以及工程師都由沈牧這邊親自指派。
至於擴建產生的費用,直接讓天竺承擔,反正建好了之後也是他們用。至於資源重複浪費的問題,那就是天竺人自己的問題了,沈牧不關心。
開始擴建的第一天,沈牧親自參與了開工儀式。
同時,天竺境內的經濟學家,建築學家,以及各種學家開始對這種資源重複浪費的行為大加譴責,甚至出現了天竺賣國的理論,天竺的總理總統忙的不可開交。他們在為沈牧擦屁股,關鍵是,沈牧之前什麼都沒和他們說,讓他們擦屁股卻不把屎拉在哪裏告訴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