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是永昌公司在世俗中招攬的一些修行人,零零散散加起來有接近百人。
按理說這些門派都被分配了各自的活動範圍,但近來邊境連番征戰,沈牧又下令抓捕吸血鬼,送往前線作戰,兩件事情混到一起,此前製定的活動範圍便打亂了。
而這些年輕人聚在首都,也不是閑著沒事幹。
永昌公司除了各門派有董事會之外,下麵的年輕一輩修行人也組織了一個小組織,平時聚餐切磋,舉辦一些沙龍性質的派對,新潮的很。
當然,他們更重要的目的是提升修為,增長見識。目的很簡單,還是期望能摸到沈牧的程度。
最近是一次範圍比較大的聚會,各地的年輕修行人都來到首都,去不曾想一直呆在前線的沈牧竟然回到了總部。這讓下麵那些暫滿精力無處發泄的年輕修行人看到了機會,紛紛跑到沈牧的辦公室請戰。
沈牧剛進辦公室,後麵尾隨的修行人便到了。他們到底還是永昌公司的員工,經過一段時間現代社會的禮儀訓練,知道不能隨便推門進去。
一開始人聚集的挺多,但沒誰敢做出頭鳥的,最後商量來,商量去,把沈牧的一個老相識推到了前麵。
倒也不是外人,彌陀寺的仁德。
這些人知道沈牧是不動明王轉世,以為派仁德進去說話會有一個好的開端,但仁德拿著請戰書進去後沒十秒鍾就出來了。
董事長辦公室的設備都是頂尖的,內部非常隔音,哪怕是修行人也沒有聽到沈牧和任何說了什麼,但仁德一出來垂頭喪氣的樣子,讓這些人都有些惶恐不安,看樣子,什麼不打算讓他們上前線作戰。
其實沈牧看到仁德進來,直到仁德出去,並沒有說過什麼話,他用五秒鍾時間掃了一眼仁德足足寫了三千多字的的請戰書,隨後看了仁德兩秒,發出一個簡單的音調:“滾。”
於是仁德就滾了出去。
放在平時,沈牧不會和下麵人這麼說話,但今天被蘭心搞得心情很差,說話不自覺帶了股火藥味。
他的情緒變化連素禪都感覺到了,迅速帶著萌萌和張穎離開火藥廠,免得一會沈牧發火,波及到她們。
第一名進去的仁德和沈牧認識的時間很長,老交情,修為又不錯,可依舊被沈牧一句話罵出去了,剩下的人都不敢進去了。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終於還是有耐不住寂寞的,整理了一下衣服,在其他人各色的複雜神情中,兩手拿著請戰書,敲門進了沈牧的辦公室。
沈牧正在查看永昌公司和神霄公司這期間的對賬比,以期求找到正確處理辦法,永昌公司不能在被打壓下去了。
還沒看完,又一個年輕人進來了。
沈牧看著臉生,也認不得是哪個門派的。
自從不周仙山住門派進入世俗後,他們就把以前的衣服都扔了,買來符合潮流的衣服,在穿著方麵很是寬鬆。所以他壓根看不出這是誰家的弟子。
那名弟子沒有說話,上來講請戰書遞給沈牧,隨後在沈牧麵前站得筆直,沈牧先掃了他一眼,而後看了看請戰書三個字。
請戰書三個字為了表示這個年輕強烈的憤慨之情,用的顏料不僅僅是血紅色的,他在字體上也下了功夫,用的是最瀟灑的狂草,要不是沈牧有點底子,他還真認不出來這三個字。
又是一個請戰的,沈牧抬頭,沒有多餘廢話:“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