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麵的失敗者,沈牧沒有做任何的講話,讓他們自己思考去,他隻叫了仁德過來。
以修為來論,仁德和其他人一樣,並沒有資格被沈牧召見。
但仁德有智慧,而打仗所需要的不僅僅是武力,智力也是很大的一個方麵。
沈牧拉著搖光子,乘坐小電梯直接進了他的辦公室。
天樞子看沒有問題後,聳聳肩,回到了七星劍門的地方。
有一段時間不見,搖光子更粘人了,整個人幾乎要融入到沈牧的身體內。
沈牧被搖光子挑逗,差點沒忍住在電梯裏就將她正法了。
電梯在辦公室側門打開,沈牧和搖光子剛出電梯,眼前突然閃過一道光,沈牧再一看,一個鋥光瓦亮的大光頭直挺挺的站在門口,正是仁德。
沈牧這個氣啊,叫你上來,你這麼激動幹什麼?這麼快的速度,肯定是爬樓梯上來的,打擾我的好事。
仁德一點也沒在意自己的出現讓沈牧和搖光子都尷尬了,實際上,他從內心裏不想讓任何女人接觸沈牧,因為沈牧是他們的不動明王世尊,必須保持金身無損,雖然沈牧已經損過很多次了。
仁德看到沈牧出來,立正站好,朗聲說:“世尊,剛才的測試我通過了,請準許我前往前線作戰。”
搖光子對沈牧無奈一笑,沈牧指了指裏麵的臥室,搖光子喜滋滋的進去了。
外麵留下沈牧和仁德,沈牧看著這個比自己還高一點的光頭和尚,心裏在琢磨怎麼讓這個楞頭青聽話呢?
永昌公司的軍事訓練和戰爭城市的軍事訓練又不一樣,永昌公司的要求是聽話,能執行統一軍令,但具體怎麼打,還是看下麵人的手段。劍法好的上去用劍,會撒豆成兵,召請天神等等的,各自施展手段。
而戰爭城市內的訓練,需要的不僅是統一,更需要個人的戰鬥力,以及戰鬥技巧配合其他隊友,組成一個個小組,既能保護對方,又能提高殺傷力。可以說,一個小隊內的戰士,在感情上幾乎是親如兄弟的,是可以放心將後背交給隊友的。
仁德獨自前去,沈牧擔心他無法融入到小隊中,但是看著仁德期盼的眼神,沈牧拍了拍他的肩膀說:“你先過去適應,我過幾天也過去。如果堅持不下來,可以隨時離開。”
仁德立正了說:“隻有戰死的仁德,沒有逃離的仁德,從戰場上下來的,要麼是我的屍體,要麼是凱旋歸來的我。”
沈牧無話可說,目送仁德出去。回來後,他有些沉思,仁德的士氣可用,和他有著一樣殷切期望的年輕修行人士氣也一樣可用,可不可以?
這個想法剛冒出來,就被沈牧否定了,戰爭城市雖然很缺人,但不能拿這些人去填補窟窿。
這些年輕的修行人將是未來的中梁砥柱,現在折損在戰場上,未來的修行界便會斷層。
他所考慮的問題不僅是現在,眼前,還有可能的未來。
以前的他,隻能說是將才,但經曆的事情多了,他的思維開始逐漸向帥才邁步。
沈牧正想事情,裏麵等的不耐煩的搖光子出來,一把將沈牧拉了進去:“你還等什麼呢,我們好長時間沒見麵了。”
俗話說,隻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剛才還在喊著慢點慢點的搖光子,整頓精神後,小手又貼到了沈牧的胸前。
搖光子挑逗沈牧很有一套,不說話,不主動,如蜻蜓點水般,悄悄的靠近沈牧,一觸即退,慢慢的點燃沈牧心中的火,在欲罷不能的時候,火速進攻,貼身迎合,等一切風平浪靜,雙方都掛好免戰牌後,她再度故技重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