誇父還是那副冷淡的樣子,點點頭,拉著張穎要走。
沈牧叫住他,把張穎打發到樓上玩電腦,而後才認真看著誇父,封印著誇父的手指頭有節奏的在褲縫上摩擦。
誇父看到沈牧的表情,冷冷一笑:“你想威脅我。”
沈牧笑道:“哪裏敢,隻是現在的情況並不安穩,我想您也是了解的。而且您這般戰力,不論在哪一方都會成為座上賓,但要是一直遊離在外麵,超然於世外。我想,不論是我,還是那邊那位,恐怕都無法容忍您這麼逍遙,您感覺呢?星神?”
沈牧一番誠懇,或者說夾槍帶棒的話說完後,誇父依舊是一般的冷靜,或許還帶著一些對沈牧的譏笑:“你們那點小兒科的東西,我不想參與。但倘若你們任何一方打擾到我的安寧生活,我的怒火,你們承受不住。”
說完,他朝樓上喊了一聲。
張穎顛顛的抱著一個平板下來了。
沈牧臉色一跨,這個小家夥,賊不走空啊,臨走還不忘順點東西。張穎被誇父扛到肩膀上,隨即起身離開。
看著一大一小兩個影子離開,沈牧歎了口氣。
四大魔神,他已經接觸了是三個,康回野心勃勃,想要複仇;刑天武癡一名,喜歡打架;唯有誇父他有些看不懂——沒有野心,也不想複仇,更不喜歡打架,他喜歡寧靜的生活。與其說像一位魔神,更不如說像一位隱士。
將腦海中亂七八糟的事情扔掉,沈牧猛然一驚,擦,忘記問誇父八大家家徽的事情了。
誇父剛才把氣氛搞的太嚴肅,以至於讓他忘記了家徽的事情。
好在誇父還沒有離開觀氣術範圍,沈牧以孤鴻掠影,很快追上了。
誇父也感受到後麵沈牧,扛著張穎停下了,帶著點警惕,轉過頭看向沈牧。
沈牧正要拿出家徽問一下,天上陡然浮現出一絲殺機,殺機的目標並不是沈牧,而是誇父。
沈牧一驚,還沒反應過來,殺機後麵忽然展現出磅礴的劍氣,每一道劍氣都讓沈牧無比熟悉,正是軒轅劍。
是女魃來了,她要刺殺誇父。
沈牧急忙喊道:“且慢。”
可女魃並沒停手,反而加快了刺殺的速度。
誇父隻是冷冷一笑,一手將肩膀上的張穎抱下來,另一隻手輕鬆的捏住從天刺來的軒轅劍。
女魃一臉憤怒。
沈牧認識女魃的時間也不短了,但從來沒有見過她這般表情,不是麵對刑天時候的憤怒和無力,而是一種必然的殺意,那已經超越了憤怒,隻剩下殺意。
誇父單手捏住軒轅劍,磅礴的劍意震向四方,沈牧也被這股力量逼退了數米。
他表情不變,冷冷道:“劍是好劍,可惜用的人不行。讓你父親來,不過堪堪與我平手,你天資局限於此,再修煉一千年也不是我的對手,”
最大的侮辱莫過於否定一個人的未來,聽完誇父的冷嘲熱諷,女魃更是憤怒,她猛然轉頭,衝沈牧吼道:“還不動手?”
沈牧看著女魃,並沒有動手,因為他感覺女魃那句話好像不是說給他聽的。
驀地,自沈牧的丹田處忽然衝出來一條細長的小龍,如閃電般,刺向誇父的腹部。
是應龍,沈牧驚訝間,應龍已經衝到了誇父的身前。
誇父單手被軒轅劍壓製,另一隻手抱著張穎,蠻對應龍的攻擊,好像沒有了防禦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