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神哈奴曼是毗濕奴手下的幾大戰將之一,戰鬥力自然是不俗,但也是相對而言。
它的力量也來自於信仰之力,而天竺宗的信仰之力不斷衰竭,其戰鬥力自然也下降不少。
所以,這一棍子雖然打的是戰鬥力最弱的毗濕奴,卻依舊沒有得手。
毗濕奴但其雙手,高舉過頭頂,一朵散發著祥瑞的五彩蓮花出現在他的頭頂,擋住了哈奴曼的棍子。
哈奴曼這一棍子的力量何止千斤,卻被毗濕奴輕鬆擋住。
毗濕奴看著哈奴曼,麵露憤怒,哈奴曼的臨陣倒戈讓他很沒有麵子,也讓他極度的憤怒。
他兩手托舉蓮花,擋住哈奴曼的棍子,另外三隻手浮現出三件神器,妙見神輪、伽陀神錘,毗濕神劍,分別刺向哈奴曼。
哈奴曼大驚,嚇的吱呀亂叫。
沈牧撇撇嘴,還是隻猴子。
哈奴曼雖然嚇的驚慌失措,但陣腳並沒有慌亂,他迅速收起棒子,轉身就跑。
可毗濕奴周圍的空間已經被他封鎖,形成了如同靈氣屏障一般的無形屏障。
哈奴曼無法逃脫,絕望的趴在屏障內部,可憐兮兮的看向沈牧。
那不大的小眼睛內充滿了絕望和對生的渴望,但是看到沈牧不為所動後,可憐的小眼神變的極為怨恨。
沈牧依舊不聞不問。
溫妮莎有些看不過去了,她站在沈牧身後捅了捅沈牧的腰:“人家來投靠你,你不管他,這樣不大好吧。”
沈牧說:“我怎麼知道它是不是真心的,萬一是他們的計策呢,還是保守些為好,一隻猴子,死就死了。”
無形屏障並沒有隔絕沈牧的聲音,猴子更是絕望,看向沈牧的目光更是怨毒,好像要將沈牧生吞活剝一般。
猴子的掙紮,沈牧的話並沒有改變毗濕奴的殺意,妙見神輪、伽陀神錘,毗濕神劍落下,分別打在猴子的背上,錘在他的胸上,刺穿他的身體。
哈奴曼死的很痛快,沒有絲毫痛苦。
神器之下,其生機很快泯滅。
毗濕奴處死了叛徒,表情異常痛快,他收起四件法器,很愉悅的坐了回去,看向沈牧的目光更是帶了些戲謔,仿佛在說,我殺了你的人。
沒有了毗濕奴的屏障支撐,哈奴曼很快從空中墜了下去,赤紅色的鮮血隨著其墜落而墜落,仿佛在渲染他的死。
在猴子即將落地的刹那,沈牧出手,托住了猴子,拉到了自己身前。
毗濕奴嘲笑道:“叛徒已經死了。”
沈牧不回答,一把抓住猴子的屍體,仔細看了一下。
猴子身上能看到的傷痕有三道,後背和前胸的砸傷,以及一道貫通傷。貫通傷看起來嚇人,但它真正的死因是前胸的錘擊,五髒六腑都被震裂。
貫通傷依舊在流血,紅色的鮮血將猴子身上黃褐色的毛發都染紅了。
沈牧抬手,以靈氣封住猴子的傷口,隨後探索猴子的傷勢情況。
濕婆幾人站在原地,神色有些凝重——沈牧看起來像是要複活猴子——死而複生的事情,他們也能做到,但目標對象僅僅局限於凡人。
猴神哈奴曼是神靈,而且神位不低,想要複活一位神靈,即便是對於全盛時期的他們來說,也不是簡單的事情,沈牧能做到?
沈牧沒有用語言回答,他用自己的行動回答了,可以。
他將猴子控製在他的麵前,單手捏訣。
靈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向猴子的身體彙聚,猴子身上的傷痕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複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