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爾險些被黎貪一掌打死,沒有生氣,更沒有害怕,他嗬嗬一笑,拿起一旁的酒瓶,舉起來猛灌了一口,說道:“我確實是個該死之人,不過你把我說死,未免有些太不尊重我了。”
猛然,索爾將酒瓶摔碎,張手將他的雷神錘拿在手中,充滿殺意的看著黎貪,險些被人殺死,他心中自然很不爽,
沈牧一掌將索爾控製,問黎貪道:“你說的話,能保證嗎?”
黎貪不屑的哼了一聲,從鼻孔中噴出一道冷氣,轉過身去,顯然不想回答沈牧的白癡問題。
沈牧沒有從黎貪身上得到肯定回答,轉頭去看誇父,誇父搖搖頭說:“神格一事,隻有族內大巫知曉,我身為戰士,不知道這些。”
隻有大巫知曉,沈牧也就沒費口舌問刑天,他直接問他體內的康回,刑天和誇父都屬於戰士,戰鬥力強大,但巫術之類的並不精通。黎貪和康回都是大巫,他們知曉的東西多。
康回也在沈牧體內觀察外麵的事情,不等沈牧問,他便主動說:“黎貪說的沒錯,神格被剝離,神仙肯定會死。但這個人的情況有些不同,可能是他們的修行方式與我們的不同,我感覺他還保留著自己的記憶和意識。”
沈牧聽康回這麼說,心裏有了點希望,他自然不希望他救回來的人是間諜。
“黎貪,你再仔細看一下。西方的修行之法和我們的不同,可能有些情況也不一樣。”
黎貪一臉不耐煩,但還是在索爾身上好好檢查了一番,不多時便咦了一聲:“好生奇怪,他體內用了別人的神格,竟然和本體沒有衝突。也沒有異樣,奇怪,真是奇怪。”
康回得意一笑,很是得瑟,沈牧從來沒見過康回這種表情,說道:“笑的聲音小點。”
康回哈哈大笑:“什麼兵神,不過如此,我比他強。”
沈牧愕然的同時也有些了然,他知道為什麼康回忽然這麼主動了,原來是為了證明他比黎貪更強,超越自己的偶像,這是每個人心裏都想做的事情,康回成功了。
黎貪反複檢查了好幾遍,有些不甘心的說:“沒有問題,看來西方人和我們的體係有所不同,我分析不清楚是什麼情況,但看起來,他沒有問題。”
沈牧放開了索爾,索爾得以活動,惡狠狠的瞪著屋裏的四個人:“你們需要給我一個道歉。”
刑天冷笑一聲,誇父裝作沒聽到,黎貪似笑非笑的看著索爾,表情很是不善。
隻有沈牧很認真的說:“抱歉,你很重要,我們對你進行檢查也出於安全考慮,希望你能理解。”
索爾度量很大,接受了沈牧的道歉,但對於其他幾個怪人,他用自己的方式表達出他的不滿——他將所有的酒都收了起來。
確定索爾的安全,沈牧說:“他身上有黑霧下的詛咒,請你們想辦法解開。”
黎貪搖搖頭說:“剛才我看了,他身上沒有任何問題,沒有詛咒。”
“那這就奇怪了,和他一起被製成傀儡的阿瑞斯短暫恢複清明後,立馬被殺了,他是怎麼死的?”
索爾說:“好像是忽然變成一地灰燼。”
“我怎麼記得是被雷劈死的。”
黎貪抓住沈牧的話問道:“什麼樣的雷?”
沈牧想了一下說:“我記得是是黑色的。”
黎貪點點頭,說道:“把陣法撤去,他可以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