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觀氣術，也沒有天眼，隻能通過空氣中的氣味察覺到不對勁。
沈牧察覺到不對勁後，迅速用觀氣術觀望，第一眼臉色變，第二眼渾身顫抖，隨即破門而出，站到大廳內怒吼一聲：“快跑。”
正在大廳內用餐的情侶們被沈牧一聲大吼嚇到了，他們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再轉頭一看，一個人浮空站在天上，臉色猙獰，異常恐怖。
但還有恐怖的，正是從後麵跑到前麵的鬼鯊。
兩隻鬼鯊吃掉後廚是十多個人，體積迅速變大，而且重新融合起來，凝聚為一條足有大象大小的黑色鬼鯊，體型極其碩大。
情侶們這才四散而逃，沈牧一掌打向鬼鯊，卻沒想到一掌沒有將鬼鯊打死，而是將鬼鯊打散。
大象般的鬼鯊散為無數細小的小鬼鯊，如下雨般四散落下。
這些小鬼鯊落到人的頭上，迅速鑽入人的體內，僅僅十秒鍾的時間便將一個人完全吃掉，而且又衍生出無數小鬼鯊，重新聚合起來。
又那不開眼的小鬼鯊射向張穎和古文，被誇父狠狠碾碎，化為一地膿血。這樣子，小鬼鯊才沒有再度聚合。
沈牧和誇父對視一眼，默契頓生。
誇父席卷起飯店內的所有人離開，沈牧張開靈氣屏障，將整個飯點籠罩，確保沒有漏網的小鬼鯊。
誇父將驚慌失措的人遣散出去後，重新進入沈牧的靈氣屏障內，小鬼鯊們已經重新聚集起來，虎視眈眈的看著沈牧。
沈牧沒有著急動手，等誇父進來後問道：“你見過這種東西嗎？”
誇父看了看，搖搖頭說：“聞所未聞，看起來像是海洋生物，有分裂和融合的能力，有些棘手，不過實力卻並不在怎麼強悍。”
沈牧說：“我給這些東西起名為鬼鯊，之前我和他們打過很多次交道，但分裂的能力，我還是頭一次看到。”
誇父哦了一聲，有了一些興趣：“有什麼特殊之處？”
“像是人為製造出來的，但製造者是誰我至今不知曉。此前，這些鬼鯊和歸墟，黑霧都有合作，沒想到這次竟然直接到陸地上來了。”
誇父一把將鬼鯊抓到手中，鬼鯊四散而逃，卻沒能逃開誇父的靈氣屏障，所有的小鬼鯊擠在一起，像蛆一樣蠕動，場麵很是惡心。
“你在幹什麼？”
“追溯本源。”誇父說完，眼睛微微翻白。
沈牧明白了他的意思，誇父想從這些小鬼鯊的意識中追尋到他們的製造者，有些像讀心術，但卻並不是超能力，而是巫術的一種，沈牧並不會。
但誇父眼皮剛翻白，小鬼鯊們便迅速自爆，成為一灘爛泥，誇父將小鬼鯊的屍體扔到一旁：“隻看到一點，他們沒有自我意識，隻接受一個意識。”
沈牧點點頭說：“這些小鬼鯊都是由一個鬼鯊王衍生出來，隻接受鬼鯊王的意誌行動。隻是近海的那隻鬼鯊王早早就被我消滅了，怎麼又跑過來一隻？”
這時，沈牧忽然想起一個問題，這些小鬼鯊能從廚房出來，那肯定也能從其他地方出來，其他地方更加危險。
沈牧用觀氣術搜索整個首都城，頓時吃了一驚：“鬼鯊，足足有上億隻，遍布整個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