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特看沈牧的表情便知道自己私下裏的小齷齪被沈牧知道了，他很是忐忑的看了看沈牧。
發現沈牧沒有生氣，馬特心裏有了計較。一掃緊張的情緒，主動給沈牧介紹人魚：“沈先生，這位是人魚族的族長，叫哈哈。”
“叫哈哈？”
“人魚沒有語言，沒有文字，也沒有文明，我給他們起名。人魚族長叫哈哈，他的第一個妻子叫嘿嘿，第二個妻子叫哇哇。”
馬特很驕傲的樣子，卻沒看到沈牧翻到天際的白眼。
人魚族長上身肌肉紮實，異常彪悍，沈牧了解這種生物的凶悍，他第一次來青龍島差點被人魚吃了。後麵的康回則對人魚沒有表現出任何興趣，很不耐煩的看了看沈牧。
沈牧沒理康回，對人魚為他們做的貢獻表示口頭表揚，馬特對人魚族長嗷嗷嗚嗚兩聲，人魚族長忽然興奮，手舞足蹈，也跟著嗷嗚起立。軍艦上的其他人見怪不怪的樣子，沒有任何表示。
馬特擦著汗說：“人魚之間交流就用這種簡單的方式，他們的詞彙很簡單，隻有幾種情緒的表達，生氣，喜歡，愛慕，想交歡。人魚沒有悲傷的情感，哈哈的兒子和鬼鯊作戰被咬死了，哈哈沒有憤怒，甚至沒有管他兒子的屍體，這種生物不是很好打交道。”
“聽起來像是簡化版的非洲土著。”
“對，他們剛進入進化的第一階段，但沒有繼續發展，而是原地停留了。”
人魚族長和他的人魚族人跳了幾下便不跳了，提著一堆戰利品離開了。
沈牧眼尖，看到人魚族長提的袋子裏有一些衣服，以及閃亮新奇的裝飾品，尋常可見的小裝飾品，看人魚族長緊張的樣子，他把那些廉價工藝品當成了寶貝。
馬特察言觀色，看到了沈牧的視線，解釋說：“那是我附贈他們的禮物，人魚很喜歡那些塑料的小飾品，我每次來都給他們送一些。”
沈牧揶揄道：“這個生意做得好。”
馬特頓時臉紅了，沈牧話裏有話，他自然聽得出來。
“沈先生，您這次來有什麼指示？關於消滅鬼鯊的數據我每個月都會上傳給您的秘書，這個月我們還沒有上傳，您現在需要嗎？”
“那個不著急，華夏發生的事情，你不知道嗎？”
馬特一臉茫然，沈牧也沒解釋，說道：“我不是過來找你的，你繼續你的就好。武器夠不夠用？我再給你批一些，發現鬼鯊，務必消滅。”
他恨鬼鯊恨的牙癢癢，海外有這麼一支艦隊，怎麼能不好好利用起來。
和馬特道別，沈牧和康回降臨到青龍島。
遠遠的，沈牧就看到了康回在青龍身邊布置下的靈氣屏障。
有康回的靈氣屏障，他看不到裏麵的情況。
沈牧沒有著急過去，康回也不著急，慢慢和沈牧走著過去。
康回說：“想不到你的麵子還挺大，那支船隊的戰鬥力可不小。”
沈牧沒去糾正船隊和艦隊的區別，他不屑道：“不是我的麵子大，是我的實力強，那支艦隊是各國湊出來的，戰爭城市解散後，各國懼怕我的力量，也想和我搞好關係，便沒有撤銷編號。反正一兩艘軍艦對他們來說不是要命的東西，給我比放在碼頭裏積灰好得多。”
康回深以為然，不多時，兩人走到靈氣屏障外。
靈氣屏障氣成深藍，如海一般，輕輕一摸，就像水一樣發出波浪，但用力卻像是陷入泥潭一般，每一寸都極為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