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你到玉氏集團不是為了給你單子讓你做,而是想讓你留在這裏任職。”
閆司蔻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冷哼道:“開什麼玩笑,像我這種慣偷,哪家公司敢要我?”
“別人如何評價那是別人的事,你沒能力去堵住悠悠眾口,就隻要讓自己過得平順舒服就好。”連心勸閆司蔻。
“你……”
“別再拒絕了,下周到人事報到,不過年薪可能沒你一個單子賺的多。”
這些年她賺的已經夠她下半輩子吃喝不愁,但同時也成了過街老鼠,玉連心肯收留她,讓她有個遮風擋雨的地方,也能夠像正常人一樣有社交圈,她不會在意錢。
她隻是沒想到,一個蹲過牢房的人可以找到不嫌棄並且能寬慰她的人。
這種淡淡的暖意隻有師父和師妹在身邊的時候才有過。
“對了,你今天找我來是做什麼?”閆司蔻看著連心。
“我看上了一件東西,需要你幫我走一趟。”
閆司蔻當即拍胸脯,“沒問題,包在我身上。”
可是,閆司蔻低估了連心捅這簍子的嚴重程度。
連心支吾著開口,“你能不能去一趟顧家,幫我把我跟顧承澤的結婚證偷出來?”
閆司蔻不解,“既然是你跟他的結婚證,不能直接找他拿?”
連心無奈地歎了一口氣,“要是有那麼容易就好了。”
顧承澤不是放了話嗎,有本事就去偷,那就隨他心意。
閆司蔻點頭,“我替你走這趟。”
“謝謝師……閆小姐。”險些錯了稱呼,還好她反應及時。
入夜,連心在別墅客廳內焦慮地不斷徘徊。
此時,閆司蔻成功地避過了監控和保鏢,輕盈地爬上了別墅外牆。
她穿一身黑色緊身皮衣,在夜色的掩護下猶如一隻悄然無聲的蝙蝠。
成功爬上外牆上了閣樓,根據連心提供的別墅布置圖,二樓應該就是顧承澤的書房和臥室。
玉連心說過,結婚證在顧承澤的錢包裏,這時夜深他必然已經睡下,現在就是最好的機會。
閆司蔻從閣樓上小心翼翼地摸到二樓,書房的夜燈還亮著,顯然主人不在那裏。
她為避監控繞到外牆又爬進顧承澤的臥室,臥室的窗戶居然是開著的。閆司蔻竊喜,真是天助我也!
在臥室書桌上發現了一個跟連心形容很像的錢包,閆司蔻打開一看,裏麵有各種證件,但是天色太暗什麼都看不見,又不敢用任何照明裝置,顧承澤這類人的機敏程度閆司蔻是見識過的。
她將那個裝著各種證件的包扔進自己的背包裏,然後直接從外牆一躍而下,安然落地,隨後再悄無聲息地離開。
顧家別墅再次恢複寧靜,仿佛從未有外人來過。
喬家。
聽到敲門聲,連心立即從沙發上彈起來去開門。
閆司蔻將手中的錢包交給她,“是這個嗎?”
連心連連點頭,這就是顧承澤給她看過的那個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