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一絲不掛展現在他眼前時,顧承澤已經徹底失去理智。
他的吻更加近似野獸一樣在她身上遊走。
直至那白皙的皮膚上留下如桃花瓣一般的曖昧紅痕。
他的手落在她的胸口,胸前柔軟如同可愛的小白兔,盈盈一握,皮膚吹彈可破。
他輕輕閉上眼睛將可愛的粉紅含入口中。
“嗯……”她發出一聲嬌哼。
這聲音像是扔進幹柴中的一根火柴,顧承澤的身體瞬間被點燃。
再也顧不得許多,他將衣服脫下,手指和唇接觸過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之後,輕輕拉開她的雙腿。
在她享受睡眠的時候他堅挺火熱的硬物溫柔滑入她最私密的某處。
“唔……”因為疼痛,她緊蹙著眉頭。
顧承澤擔心弄疼她,停止了動作,直至她眉頭舒展,他才繼續緩緩動作。
而這樣的速度逐漸無法瞞住他,顧承澤嚐到她的滋味,更加難以自持,加快了下身的速度。
連心被猛烈的撞擊逼得睜開眼睛,看到麵前的男人之後,她似乎並不意外。
“我怎麼又做春夢了……”說完這句話,她又閉上眼睛繼續睡覺。
顧承澤停住了身下的動作,她看到他的時候並不意外,而且說“又做春夢”,難道已經不是第一次夢到跟他做這種事?
女人真是一種口是心非的動物。
那句話像是強勁的催情劑,刺激著顧承澤最原始的獸性神經,他身下動作更快。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在她體內留下歡愛後的痕跡。
隨後他滿足地打橫將她從床上抱起來走進浴室,在浴室燈光映照下,看到連心身上那些他親自留下的痕跡,顧承澤某處再次興義盎然,在浴室幫她洗澡的時候又要了她一次。
這一次依舊將灼熱留在她體內。
如果能一次中招最好,這樣她就永遠別想逃出他的手掌心。
洗好澡把她抱到床上,本想抱著她安靜地睡一夜。
奈何連心睡覺始終不安分,總把他當成被子,像一隻樹袋熊似的盤在他身上。
顧承澤是個正常男人,而且是個嚐過連心滋味的正常男人,他怎麼可能坐懷不亂。
於是這一整夜他幾乎沒怎麼睡覺,隻是苦了某位小兄弟。
第二天一早醒來,連心揉了揉自己蓬亂的頭發,打著哈欠準備下床。
可是剛動一下,就感覺身體像要散架似的。
她下意識地往身體上一看……
蒼天!這是什麼情況!
她不著寸縷,而且誰來告訴她,這一片片的紅色痕跡是什麼東西?
“醒了?”被子裏探出一個頭。
短短的頭發也稍顯淩亂,但是絲毫不影響他的盛世美顏。
不對!現在不是欣賞男色的時候。
誰來告訴她,為什麼顧承澤會在她的床上?
“顧承澤!”連心指著他一聲慘叫。
然後趕緊拉著被子捂住自己的身體,用一種看洪水猛獸的眼神死死盯著他。
顧承澤單手撐著頭,慵懶地打了個哈欠,“不用擋,該看的都看了,該做的也都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