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擦了擦紅潤的眼角,“你們這些孩子好了,我們這些家長就開心。沈沉,你要和楚楚處對象,那就戀愛報告,結婚報告都準備一下,然後報上去,過申請。”
“誒,知道了,楚叔,我就是這麼想的,報告早就寫好了,就差寄出去了。”沈沉看著麵前的楚天說道。
“行,走一個,來。”楚天端起口杯,三人碰了一下。
默默聽著的肖克,也為沈沉感到開心。
“今天可真是個好日子啊,你小子和我家姑娘定下來啦,我養的這麼多年的姑娘,就被你這豬給拱走了。”楚天越想越有些不得勁,但是沒辦法,孩子們互相喜歡,是最好的。
“嘿嘿,楚叔,以後我就是你兒子,隨便使喚我,我絕對毫無怨言的,你要是覺的不夠,肖克,也給你當兒子。”
突然被cue到的肖克,嘴裏還含著酒,一臉懵的看著沈沉,“你幹啥呢。”
肖克看著他們,嘴裏的酒,不知道是該咽下去還是含著。
咕嘟,咽下去了。
“楚叔,可以啊,我給你當兒子,我也不虧,我能有個這麼好的爸,我爸媽一定樂的笑醒來。”肖克睜大眼睛看著楚天說道。
“哈哈,好,今天我多了兩個兒子,來,來,今天一醉方休,高興,真是高興。”楚天大笑著。
笑聲都傳到別的帳篷裏麵了。
結果就是,三個人醉倒在了桌上,臉色酡紅,一看就是喝多了。
小梁看著時間差不多了,就去找首長。
一掀開帳篷,入眼就是三個東倒西歪的男人。
“誒呦,怎麼喝成這樣了,首長,首長。”小梁叫了幾聲,躺在那裏沒有動靜。
喝,喝睡了。
小梁搖了搖頭,首長還久沒這麼高興過了。
今天喝了真不少。
小梁把三個人扶到床上,給他們脫了外套。
辛勤的小梁同誌,打掃三個人留下的戰場,一帳篷的酒氣,重的很。
小梁撩開帳篷,冰涼的雨氣,飄了進來。
沒過多久,帳篷裏麵的酒氣就飄散了。
留下的就是清爽的,帶有雨中泥土芬芳的冰涼的空氣。
收拾後,小梁就離開了。
醒來的時候,頭腦厚重的楚天,扶著頭,看了看四周,好一會兒,才想起來。
醉酒醒後,楚天昏昏沉沉的看著兩個人。
兩個人還昏睡,楚天這個老父親,貼心的給他們蓋好被子,然後穿上軍大衣,披上雨衣,走了出去。
小梁在隔壁帳篷,隔著雨聲,聽到了外麵的聲音。
拿過旁邊的傘,撐開走了出去。
“首長,你醒啦,我們要不要回去了,時間不早了。”小梁看著天色說道。
此時的天色,已經是日暮西山了。
加上還下著雨,天更是暗沉沉的,暗得有些嚇人。
像是會吃人一般。
坐上車,開啟大燈,發車。
冰冷的雨水打在車的表麵,發出清脆響亮的聲音。
汽車濺起黃橙橙的泥水,車身被濺上不少,在大雨之中又被雨水衝刷幹淨,反反複複,一點也不覺得疲憊。
............
時間一晃,就來到了恢複高考的時間了。
短短數載,轉眼即逝。
這幾年中,有的人被批評,有的人被褒獎,應有盡有。
世道就是這樣,百味的人生,天天都在上演。
幾年之間發生了很多大事。
李翠娘再嫁了,嫁的不是特別好,是個鰥夫,愛喝酒,愛打人。
李翠娘在家呆了一兩年,張風死了,消息傳回來,李翠娘一蹶不振,整天跟個行屍走肉一樣。
張母看不過去,想著她重新找個人,能好一些,托人找了個媒婆,卻不想,這個媒婆收了人家的錢財,把那戶人家說的怎麼好,怎麼好的。
李翠娘嫁過去沒幾天,就原形畢露了。
李翠娘挨著不說,要死不活的受著鰥夫的暴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