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兒你問題還真是多!”秋靜說道,有結束話題之意。
禦花園另一處,坐著兩人笑語相談。
一句話讓皇上的手停在半空,茶杯握於手中,靜靜的,緊緊的。良久才吐出一句,“有劫數之兆?!”
天緣道長微微點頭,道,“這乃天意,皇上不必覺得驚慌,既是有劫,必有化解之法,需有一顆明智之心。”
“化解之法?明智之心?!”皇上不解的問道,“何為明智之心?
“皇上心中已然明白何為明智之心!不須我言明。”天緣道長拾起桌上的香茶輕輕呡一口,淡淡的笑意。
皇上深思不語,望著淡笑的天緣道長,忽而說道,“明為清,清為實,智乃智慧、智謀。明白事實是智者所為,通法明理,三思而後行!”
天緣道長依然隻是樂笑不語。
“天緣道長心中是否已知是何劫數?”皇上喝過茶,想了想,問道。
“不知!”天緣道長輕輕的搖搖頭,說道,“知其果,不知其因。果,為劫,因,為劫的起因發展,其因難斷。”
“那天緣道長是因此劫而來?”皇上試著問道。
“本道也不知是不是為此劫而來,隻知當來!”天緣道長淡然答道。
沉默過後仍是笑語,已把劫數之事放下,天意劫數誰又能阻擋得了,又何必困惑不安。
晚宴過後,二太子府恢複了往日的溫馨熱鬧。
天緣道長與慧真師太住在宮中,皇上依照兩人的生活習性特別安排,再來因為私心。
那一場不知所因的劫數,多少讓皇上疑惑不安。
冬季開始了,天氣比起南方冷了許多。
落葉歸根,樹脫下了最後的剩‘衣’,光禿的立在那裏。還好,府中依然有那麼幾棵是四季長青樹,還能安慰失落的眼睛,點綴淒涼的冬季。
有件事,秋靜始終放不下,那便是袁如雪,明知她是怎樣的一個人,卻無奈不知該將她如何辦。
再有三日便是太後的壽宴,看著手中的高檔攝像機,她該不該在眾人麵前使用它,秋靜很為難。
雖是帶了好幾塊電池,也配了一個不知是否命長的太陽能充電器,但她不想麻煩,不想解釋於它,不想對著他們解釋這些令人驚奇的效果。
於是決定不啟用它,裝入包中,想了想,最終還是又拿了出來,或許可以對著他們的一切疑問閉口不答,又或是再次用一句謊言蓋過。決定之下,她正尋思著必須教會一人任勞任怨的充當攝影師。
向蕭借出段風應該不會反對,也許是因為小月的原因,對於段風突然有種親人般的信任。隻要教他如何使用,他不會讓人失望。
手中的相機被另一隻手接過,是蕭,不知他何時站在了身旁。
“想什麼想得如此出神?”上官蕭把玩著手中黑乎乎的東西,又問道,“這是何物?”
“是攝像機。”秋靜拿過相機,輕輕打開,一個長頭探出,把上官蕭驚了一下,對著他邊錄邊說,“可以把蕭裝到裏麵,蕭,你可以隨意擺弄幾個造型,或是對靜兒說些心裏話,它都可以錄下來。試試看,開始了!”
上官蕭很別扭的對著相機看了看,有點不自然的左右躲閃,最終被秋靜擺正,像一遵雕像的站著,變得有幾分可愛。
“笑笑,說幾句話!”秋靜看著影相微笑的督促道。
別無選擇的上官蕭相信了攝相機的神奇,突然變得自然起來,笑得很溫和,俊朗,他的笑容讓秋靜閃了心神,而對麵笑得更讓人癡醉。一句,“靜兒,我愛你!”把她震了回來,幸福的回了一句,“蕭,我也愛你!”
最後配合的錄了兩人的合影,在幸福的依偎中結束了這段影像。
看過錄像後的上官蕭,對這個攝相機如同寶貝一般,他寶貝的是這段錄像。
“蕭,我要向你借一個人,來完成祖母大壽的拍攝工作。”秋靜坦然的說道,語氣中透著不容否決的堅定。
“是誰?”上官蕭很幹脆的問。
“段風,由他來完成!”說起段風,秋靜想起另外一件重要的事。“蕭,段風他心儀小月,你該如何處理這件事?”
“調出特護衛,如此簡單!”上官蕭的回答讓人有些心涼,這種語氣堅決冷淡,沒有半點商量的餘地。隨即溫和了語氣說,“拍攝事宜就讓他去,靜兒教他使用便是!”
“真的無法將他留下?他熱愛這份職務!”秋靜有些心痛看向上官蕭,“規定不都是正確的!蕭,其實你是第一個破了規定之人,隻因為你是二太子嗎?這樣對他們不公平!”
上官蕭看到秋靜眼中淡淡的怒意,還帶著不被察覺的心痛,讓他的心有些生亂。“靜兒,這是曆來的規矩,更改並非容易,這是在挑戰製度。我知道靜兒是因為小月,我又何嚐不想兩全齊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