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多年後,端木爵再次回到這個地方,蘇珊才知道當年發生的一切事情。
端木爵買下了那個他和母親住過的地方,將鑰匙交給她,希望她多段時間能來打掃,他說母親遲早有一天會回來看看這個地方的。
蘇珊也很想你她,所以端木爵有求她的時候,她就答應了。
這麼些年過來,她也習慣了。
龍樂樂覺得,一生中要是能有遇到這樣的朋友,也足夠了吧。
他們隨後便在小鎮的一家酒店裏住了下來。一天下來夠折騰的了,而且因為時差全部混亂,龍樂樂現在都覺得精神特別的不好,她衝了個熱水澡,躺在床上就睡著了。
端木爵卻睡不著,此刻他正慵懶的躺在沙發上,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上夾著一根煙,那根煙已經燃燒了一大半了,灰燼都還黏在上麵沒有斷掉。
煙霧繚繞,端木爵望著床上熟睡的女人,想著在餐廳裏的話,他心裏有點不是滋味。不是因為生不生孩子這個問題,而是龍樂樂對自己的態度。
端木夜月始終是貝貝的父親,她就算現在沒有愛著他,至少心裏還是有他的吧。這就是端木爵所不能忍受的。
他希望他的女人心裏,永遠隻有自己一個人,可是——
端木爵彈掉了煙灰,又將煙嘴送到自己的嘴邊狠狠地吸了一口,樣子特別的優雅迷人。
隨即他便在煙灰缸裏摁滅了煙,丟在了裏麵。拿起衣帽架上的一副,徑直走了出去。
酒吧。
這裏和皇城的酒吧不大一樣,沒有吵雜煩亂的DJ,沒有各種閃關燈晃得你睜不開眼。此刻正播放著當季流行的歌曲,裏麵的人也都比較悠閑自在,喝酒的喝酒,聊天的聊天。
端木爵進去後,直接來到了吧台,問服務員要了一杯威士忌後,一下子就喝了下去,示意要第二杯。
服務生看了看端木爵,心想,這是一個過來買醉的人啊。
連續喝了五六杯之後,服務生提醒他少喝點,端木爵往桌上扔了一張歐元。
服務生有點無奈,拿過那張錢,又繼續給他倒酒。
端木爵冷笑,錢真是個好東西,什麼都可以買。
那為什麼不能買到人心呢?如果可以,就算傾家蕩產,他也想要得到龍樂樂的心。
可是,龍樂樂,你的心裏到底裝了我嗎?想到這裏,端木爵又快速灌了好幾杯。
直到有人出現,摸了一下他的腰。
端木爵轉身,一個外國男人正帶著些許深意的笑容望著他,一個大男人大晚上的畫著淡妝,上麵穿著一間休閑外套,下麵是皮褲加馬靴,這一身的裝備是個人都能看出來他是個什麼樣的人。他笑了笑,朝端木爵打招呼:“你好,我是吉姆!”那是帶著地方口音的法語。端木爵能聽得懂。
可是他並沒有理他。
吉姆突然拿起了端木爵麵前的杯子,直接往嘴裏倒了下去,喝完他還伸出舌頭,舔了舔杯子。玩味的說道:“有沒有興趣跟我玩玩?”
嗬——
一個死基佬,端木爵惡心感頓時升起,直接飆了出一句:“vat"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