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晨看著孟宜失態的抱著自己,皺眉:“孟宜你別這樣,我們都結束了不是嗎?”
孟毅頭,把腦袋從閆晨的身上離開:“是,你都有高枝了,就看不上我了。”
閆晨皺眉:“你別胡。”
“好,我不胡,我點實際的,你昨在宿舍樓下和淩笑你不喜歡我,你喜歡的人是她,我就在你身後,淩笑看到我的時候,試著幫你挽救,我都能看出來她在幫你,你就直接告訴她你從來沒有喜歡我,難道我這幾年為你做的都是無用功嗎?”
閆晨看著孟夷咆哮和失態,這和之前乖巧溫順的她大相庭徑,過去喊著:“孟宜對不起,我以為我可以接受你,但是我...”
“我是你感情世界裏的犧牲品,我懂了,希望以後都不要見麵了吧。”孟宜看著閆晨眼裏的冷漠,心灰意冷的從他的眼下離開,她本想著以最高貴優雅的姿態告別,卻還是沒忍住,聲嘶力竭的和他爭辯一番。
她不比任何人差,錯的是人,閆晨、劉禹辰這類眼裏心裏隻有一個饒人,心裏又怎能裝得下別人?錯的是她的自不量力。
孟宜遺憾退場惹得閆晨心裏的不爽,他沒想過傷害孟宜,他隻是更愛淩笑,看著孟宜離開的背影有不忍也有愧疚,低聲沉悶:“對不起。”
楊瑤瑤一輾轉了兩個地方才回家,回到家後給阮糖發信息,自己已經回家了。
阮糖發視頻電話給楊瑤瑤卻被拒絕了,楊瑤瑤一邊坐在家裏的院子裏,一邊哭著:“對不起,我不敢。”
楊瑤瑤怕自己接了阮糖的電話心就軟了,她好不容易要邁出這一步,她已經準備接受家裏的安排去國外留學,如果順利的話,或許在國外就找工作了吧。
楊瑤瑤歎口氣,想起那晚上劉禹辰沒找到淩笑卻找到自己去廢墟那邊彈吉他的畫麵,直至今她依舊清楚的記得,她記得那個少年如春水蕩漾般的眼神,像是能捕捉黑暗裏的螢火蟲一樣。
楊瑤瑤在大學期間為劉禹辰寫了一本書《以你為名》筆名是幺妹。
楊瑤瑤在書中幻想著、期待著劉禹辰能成為怎樣的人,能夠和誰在一起寫的很詳盡,她希望她能夠把這份美好的祝福通過書籍傳達給他,但是她已經沒有再見他的機會了,才會想著問淩笑要劉禹辰家的地址去給劉禹辰千裏送書。
楊瑤瑤想到這裏眼神黯淡,起身看著趴在院子裏慵懶的睡懶覺的家犬,笑笑轉身進了屋子。
淩笑在知道楊瑤瑤回老家後沒有半刻驚訝,和阮糖視頻著:“我們早就該預見結局的,你看昨場麵一度尷尬,她又是那種保守的人,可定能不好意思再見他們兩個了。”
阮糖歎口氣:“我馬上就要和高然出去租房子了,真希望以後我們三個還能見麵。”
淩笑頓頓:“和男朋友合租要是受委屈了你就去我的工作室,我的家就是你的家。”
阮糖白眼:“誰要你的家,你那個家就是餐館和工作室。”
淩笑也白眼:“我現在住的房子開的車子也都是公司給我配的,其實我不想離開,因為我覺得學長已經為我爭取了最好的福利,我也不想辜負學長,就是怕劉禹辰還是想要把錢換給學長。”
“這肯定啊,劉禹辰自從參加電競社每都在很刻苦的練習,就是為了能夠長期的待在正式隊伍的名單裏,他希望靠自己能夠闖出一個名堂。”
阮糖的話驚醒了淩笑:“哦,下個月劉禹辰他們戰隊是不是要打全國比賽最後一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