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買了一根馬迭爾冰棍,邊走邊吃,她要冷靜冷靜,一時民國,一時唐朝,是會得精神病的。
她用牙齒咬著冰棍,嚼著吃下,十分過癮。
走過一間店鋪,那是曾經的維多利咖啡館,她和王守卿曾在門口合影,也在裏麵喝過咖啡。現在的店鋪依然還是咖啡館,隻是風格有些不倫不類。沈夢昔走進咖啡館,點了一杯清咖。
“就想這一次吧,以後要好好日子呢!”沈夢昔低低自語。
忽然,他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我請你喝咖啡,歇歇腳吧!”
“好啊!”一個女聲,嬌嗲而陌生。
沈夢昔循聲望去,心神大震,一個非常漂亮的女人,將頭靠在齊有恒的肩頭,一頭大波浪卷發如海藻般垂落。
這一刻沈夢昔是失控的,她怎麼也沒想到,會在這裏看到這樣一幕。若說這兩人關係正常,打死她也是不信的。
她覺得鼻子忽然一酸,心底裏的失望鋪天蓋地。
她不明白,為什麼會有什麼大的情緒波動,大概,是她前一刻在想著王守卿吧。而一轉眼,就在她和王守卿約會過的咖啡館,遇到了今生的父親與情人約會。
沈夢昔看著他們坐到角落的卡座裏,低低絮語。齊有恒完全不似五十幾歲的人,誌得意滿,滿麵春風,還有些個初涉愛河的愣頭小子的勁頭。
這就是當年包辦婚姻的後遺症,魯秀芝的敏感絕對不是沒有根據的。
沈夢昔就那麼一直盯著他們。
也許是職業特點,齊有恒很快覺察到了,他猛地轉頭,不滿地看過來。
隨即霍地站了起來。
他比沈夢昔還要驚訝,他站了足足十秒鍾,那女人驚異地也望了過來,“誰呀?你看誰呢?”
齊有恒沒有答話,起身落荒而逃。
沈夢昔沒有動,一口喝幹涼透的苦咖啡。
沈夢昔像沒事人一樣,到齊保康家吃了頓飯。齊保康現在的日子過得順風順水,年初提了科長,最近市區動遷工程又特別多,他的幾台機器天天都不閑著。見了沈夢昔,就勸她,“上高中了吧,到哈市來吧,上個好學校,將來也考個好大學!”
“算了,我就不給你和二嫂當電燈泡了。”
“平時住校,禮拜天來我家,怎麼就是電燈泡呢!”
難得齊保康大方一回,沈夢昔笑著謝他,“行,我回去和爺爺和咱媽商量一下。”
“得,你跟他倆商量,那就沒戲了。”
晚上,齊保康將沈夢昔送上火車,又拜托車上乘務員照應一二,這才下了火車。
沈夢昔沒有動,一口喝幹涼透的苦咖啡。
沈夢昔像沒事人一樣,到齊保康家吃了頓飯。齊保康現在的日子過得順風順水,年初提了科長,最近市區動遷工程又特別多,他的幾台機器天天都不閑著。見了沈夢昔,就勸她,“上高中了吧,到哈市來吧,上個好學校,將來也考個好大學!”
“算了,我就不給你和二嫂當電燈泡了。”
“平時住校,禮拜天來我家,怎麼就是電燈泡呢!”
難得齊保康大方一回,沈夢昔笑著謝他,“行,我回去和爺爺和咱媽商量一下。”
“得,你跟他倆商量,那就沒戲了。”
晚上,齊保康將沈夢昔送上火車,又拜托車上乘務員照應一二,這才下了火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