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沒事，對了，這份資料你是怎麼得到的？準嗎？”揚了揚手中的資料，江蔓沒再敢多看一眼。
“放心吧，雖然不能告訴你是怎麼得來的，不過我敢保證一定再準不過了。”季錦霖信誓旦旦的說道，如果說他的消息都不準確，那還有誰的消息才是準確的。
“你不問問我為什麼要調查這些資料嗎？”光是調查外國親王資料這一點，想必都會惹來不少的麻煩吧。
“我問你就會告訴我嗎？”季錦霖反問道，低頭苦笑了一下，如果她想說的話，不用她問她也會說，要是她不想說，就算他再怎麼問她也不會說的。
這麼多年了，要是連這一點他都不知道的話，那還怎麼配待在她的身邊。
江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季錦霖，她多少還是察覺到了季錦霖眼眸深處的情意，突然想到了什麼，江蔓揚眸語氣有些急切的問道，“對了，不是說叔叔阿姨給你找了一個女朋友了嗎？怎麼樣？還好嗎？”
“還好吧，她是個好女孩，隻是我們不適合。”季錦霖神情苦澀，話倒是說得很認真。
“不去嚐試你怎麼知道不合適？”
江蔓的話讓季錦霖意外之餘有些吃驚，“你覺得我和她在一起比較好？”
知道他誤會了自己的意思，江蔓解釋道，“不是我覺得，也不是你和誰在一起比較好，而是既然已經無法逃避了，何不讓自己和對方都過得好一點，更何況你也覺得她是個好女孩不是嗎？”
江蔓沒說的是，的確，一般隻要用好女人好男人這樣的形容詞來形容對方的人多半都是對對方沒興趣的人。
“可是我以為你應該……”應該會問他和她之間的事的，這句話他知道就算他不說出來她一樣聽得懂。
“我不想讓然過得比現在更痛苦你知道嗎？不管什麼都逃不過時間的摧殘，感情也是一樣，隻是季錦霖，我有一句話始終沒有和你說過。”
“因為我怕你會多想，我也怕會影響你的判斷，可是我知道如果再不說的話事情就真的一點轉圜的餘地都沒有了。”
“你曾經說習慣不是愛，你對別人的習慣會不會可能就是愛呢？”
她當初一直想說這句話，可是一直沒敢說，她怕的就是會影響到季錦霖，她明白，季錦霖不傻，這樣的話隻要稍微想一想就能想通是什麼意思，明白自己對於他的重要，所以才不敢亂說，可是接下裏就是婚禮了。
“我……”季錦霖張嘴，卻什麼也說不出來，他自然聽懂江蔓話裏的意思，隻是，可能嗎？
“我沒有別的意思，我隻是覺得……希望你幸福。”就好像她一樣。
曾經的她，認定了愛情從來都不是單純的，可是卻也從來沒有想過會是這樣的複雜，更別說牽扯到了許許多多無法控製的衝動。
“……”季錦霖喃喃低語著什麼，江蔓聽不清楚，隻是最後目送季錦霖離去的時候，她卻浮現了擔憂，甚至有些後悔不該說剛才那樣的話。
江蔓下班正要趕回去的時候，卻突然發現天空下起了細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