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不了，裏麵有感應器，有異常光亮會拉響警報的。”
默沉默一會兒，隻得深吸口氣，“那先……先這樣吧，先把李明扳倒了，等拿回了李家，看看有什麼辦法能救她吧。”
“是。”
霍寧義倒是忽然頓住腳步，疑惑地問了句，“你們說什麼呢？救誰啊？”
默把之前十四彙報的話和他複述了一遍，卻見霍寧義眉頭皺得更深，似是有什麼疑慮，“你說那個人在李明離開之後也在慘叫？”
“是，像是被折磨瘋了。”
“瘋倒是不一定……”他頓了一頓，又嘖了一聲，“算了，先辦正事，走吧。”
其他人也不再多說，很快便跟著他走了，路上默問了一句，“對了寧義，那天晚上抓到的四個人呢？讓他們指證李明也能有點作用。”
霍寧義腳步一頓，神色煩悶，“他們四個昨晚自殺了。”
李然和默都是一驚，“自殺？”
“嗯，趁看守不注意，全死了。不過還好抓到了範猛，這家夥比那四個人的分量重得多，畢竟錄音裏有他的名字。以防他也自殺，我讓手下看守得更嚴密了一些，他想死也死不了了。”
默和李然震驚了好一會兒，心思也沉重下來，立刻跟著他匆匆去了霍家的地下室。
他們倆還是頭一回來到這個地方，看到牆壁上掛著一些從沒見過的血腥東西，有點毛骨悚然的。
霍寧義倒是司空見慣了似的，大步走到一個一身是血的男人身前，拽起他的頭發，冷聲道，“你還不招？想死在這兒是麼？”
男人氣若遊絲地抬起頭來，看到他像是見了鬼，立刻打起哆嗦來，“我、我招，我都招，您讓我幹什麼都行，霍少您放了我吧……”
霍寧義甩開他的頭，後退一步，眸色冰冷地抬了抬下巴，身後的護衛立刻給那人鬆綁，他再次走上前，一隻手就把人拎到一邊，提著他的脖子狠狠把人摔下去。
“這份證詞上簽字，畫手印，一會兒再跟我錄一段視頻，開庭的時候再給我們作證，都做到了我保你不死，李明的人也找不到你。”
“好、好，您說什麼都行，我都聽，您……您輕點，疼啊……”
默和李然今天第二次受到刺激，差點看不下去，都板著臉裝鎮定，直到那人按吩咐都做完了，被霍寧義再次丟到一邊，倆人才僵著腳步走出了密室。
“寧、寧義……你是不是……雙子座？”李然眨巴眨巴眼睛，一臉賣乖，“或者……人格分裂？”
霍寧義臉上的冷意盡褪，再次眯眼微笑，“我要是說，剛才那個樣子才是真正的我，李然你要跟我絕交嗎？”
李然可憐巴巴地看他，“可以嗎？”
霍寧義笑眯眯，“不可以。”
李然：“QAQ”
“行了，別嚇唬他，”默挑挑眉。
李然切了一聲，抱起胳膊來，“說得好像你很懂一樣。好歹我還能提槍上陣，你哪？有膽子把江蔓給我推了呀。”
“推什麼推，”默莫名地心裏一跳。
“嘖嘖，執迷不悟，我也懶得說你。”李然伸了個懶腰，拍拍屁股準備走人，“沒啥事兒了吧，我走了，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