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李然在心裏念了一星期的公平啊公平，卻在看到第四期謝瑜的票數隻比新人多二十來票的時候心裏很是不滿。
“這幫人耳朵都聾了麼？聾了麼？什麼審美啊！才多二十三票？腦袋有坑？怎麼不吃藥？”
李然在一旁憤憤不平，希流淡定地翻著手機，懶得理他。
“雖然這個新人表現是還行，但也就還行吧，謝瑜這期多給力啊！跟她當初出道時候……喂，霍同學，我跟你說話呢，搭理我一下呀！”
希流抬眼看他，不鹹不淡地說，“觀眾投票哪有那麼客觀，對謝瑜印象不好，不願意投她，不是很正常麼？”
“怎麼印象不好了？我最近都在請人洗白她好麼？再說她那些亂七八糟的新聞都是假的，網友是傻嘛？傻嘛？”
“你那也叫洗白？”希流冷哼道，“我說李總，你想對人家好點就幹脆點，猶猶豫豫磨磨唧唧的，一會兒捧一下一會兒又冷一下，水軍都被你搞蒙了，到底是該誇還是該罵他們自己都懵逼，拿著五毛錢操著五塊錢的心，也是夠累的。”
“……我這叫策略，黑紅黑紅才越來越紅嘛，”李然扁著嘴趴在一旁，唉聲歎氣，“再說我憑什麼一個勁兒對她好啊，她給我暖床，我給她資源，這叫等價交換，哦，還讓我考慮她心情，憑什麼呀？她又不是我老婆。”
“嗬嗬，”希流再次嗬嗬他一臉，懶得理他，“你就自己作吧，到時候別後悔。”
李然咬著嘴巴哼哼，可一下午都不爽快，幹脆就把罪魁禍首召來，進了門就開始不要命地折騰。
謝瑜被他弄得臉都白了，一句話都說不完整，呼吸都是顫的。
謝瑜做到一半的時候腰就疼得不行，此刻終於是受不住，稍微掙動了一些，啞聲叫他，“李總，您放開我一點，我有點疼……”
李然見了鬼似的凶狠情緒總算消散了一些，聽到她虛弱的聲音稍微回過神來，手上放輕了力氣，卻不由自主地把人往懷裏帶了帶。
謝瑜被他整個人圈在懷裏，有點愣神，這還是頭一次這男人發泄完以後抱著自己，以前都是做完了就翻身睡覺，從來不管自己的。
不過謝瑜也沒多想，抬頭看李然似乎心情還不錯，小心問了句，“李總。”
“啊。”
“我聽說……”謝瑜咬了咬唇，忍著腰疼稍微往上拱了拱身子，“您把《白骨哀》談下來了？”
“嗯，”李然睜開眼，低頭看看她，“怎麼了？”
“這本書我看過，一直挺喜歡的，要是可以的話……能讓我參演嗎？”
李然心裏又煩悶起來，最近也真是怪了，怎麼總跟得了心髒病似的，胸口一抽一抽地發癲。
可他仍是板著臉，麵無表情地說，“女主我給別人了，已經在看劇本了。”
“哦……”謝瑜咽了口唾沫，仍是試探著問，“那……女配角呢？女三號也行，讓我露個臉就……”
“這部我打算捧新人的，這個IP很火，用來炒剛出道的新人最有效，其他群演你出演還掉價，就別想了。”
謝瑜呆了一呆，半晌垂下眼來，哦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