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子在黑洞中的運行曲線詳解。”
“光電傳播與宇宙粒子糾纏狀態分析。”
這兩則論文的標題，吸引了老人家的注意，他扶了扶眼睛，仔細盯著題目看了看。
店老板剛要把這個文件夾關閉。
“不，不要。”老人家開了口。
“額……”店老板懵了。
老人家變得激動了起來，開口說道：“小夥子，這個文件是你的吧？”
“沒錯，是我的。”寧飛揚如實回答道，這玩意沒什麼好隱瞞的。
“能不能打開文件，讓我看看？”老人家說完之後，趕緊有些唐突了，拿出了身份證。
這是……社科院的？
身份證地址上，寫的是社科院家屬院。
“時景洲？”寧飛揚怔了一下，“你是那個物理界的大牛？”
“大牛不敢當，發表過幾篇論文。”老人家笑著說道。
寧飛揚仔細對比了一下，他昨晚論文選題的時候，就看過時景洲的論文，當時參考文獻上麵，還印著他的照片。
的確是眼前這個人。
“時教授。”寧飛揚開口說道。
“你認識我就好，我看你要打印的標題，很有意思。”時景洲笑著說道，“能不能讓我看看。”
那眼神，帶著無比的渴望。
好像一個怪爺爺，正在騙小朋友的棒棒糖一樣。
寧飛揚心裏清楚，對方一個物理界的大牛，不可能騙自己的。
“繼續打印。”寧飛揚開口說道，“我這裏有電子版，希望時教授指點。”
二人來到了旁邊，寧飛揚打開電腦，把文檔調了出來。
時景洲扶了扶鏡框，開始讀了起來，起初，眼神裏帶著幾分欣喜。
五分鍾之後，滿臉震驚。
十分鍾之後，有些喘不過起來。
“時教授，您……沒事吧？”寧飛揚開口詢問道。
“沒關係，我這老毛病了，一激動就這樣。”時景洲從包裏摸了瓶噴霧，在鼻子下麵噴了一下，深吸一口氣。
這才緩過來。
又過了十分鍾。
時景洲把目光移動開了，反問道：“小夥子，這論文，你幫誰打印的？”
“沒幫誰，我自己打印的。”寧飛揚開口說道。
“你的意思是說……這事你寫的論文？”時景洲更加不可思議。
“沒錯。”寧飛揚笑著回應道。
時景洲噌地站了起來，上上下下打量了寧飛揚，豎起大拇指，說道：“好，好，英雄出少年啊，你的指導教師是誰？”
“我沒指導教師。”寧飛揚開口說道。
“這不可能。”時景洲不相信。
寧飛揚哭笑不得，隻能回答道：“真的，時教授，我是京城大學臨床醫學專業的學生，寫的論文，隻是愛好而已。”
“要非得說有指導教師，我隻能報您的名字了，這篇選題，是我看了您的論文，有感而發的。”
愛好？
你丫的愛好，比人家專業的都好。
時景洲心中存疑，與寧飛揚探討了起來，問了幾個尖銳的問題。
說是探討，其實就是考證。
寧飛揚在極短的時間內，給出了完美的解答，答案比時景洲推導的還要簡潔。
時景洲不願意想象，但事實就擺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