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國家都不乏一些極端MZ主義者。
他們一般是覺得誰侮辱了自己的國家,就會針對性的開罵開砸開打。
但是R國的這些極端卻最有特色,很獨立與其他地方。
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他們的極端,幾乎都是表現在針對中心國上。
似乎他們心裏隻有這麼一個假想敵。
從本質上來說,這是他們內心的某種恐懼感在作祟,但是他們表現出來的,或者說喊得口號,卻是血統貴賤。
於是有了ZN這個侮辱性的稱呼。
R國女留學生侮辱案件,九成九都是這群雜碎幹的。
在記者後麵不遠,警戒線以外,那些謾罵江子涯的人,便屬於這一群鳥類。
偏巧,江子涯也屬於中心國的這一類別,你罵我,還帶著血統貴賤的詞彙,這麼多攝影機,一大群記者都在這,不表示表示,那以後哪好意思回家。
講道理,那不是叫人笑掉大牙?
唯一解決的最好辦法,就是打。
大不了再進去一次局子,反正剛出來,自己剛才坐的椅子估計還熱乎著呢。
江子涯一邊衝出去,還一邊想著,一會要不要和記者說:“打是不可能不打的,永遠都不可能不打...最喜歡進去得啦,裏麵都人才,講話又好聽......”
最大的侮辱是什麼?是對比。
江子涯衝上去,腿撩到了一個叫的正歡的矮子鬼,心中對這幫貨的搏擊能力有了深刻的認知,那就是毫無搏擊能力。
兩個武術高手對打,是很難看的,一人一下慢慢試探,和鬥雞似的,難看而無聊。
但是,一個武術高手,對打一群不會武術的,那就可以打的很好看,好看到和電影似的。
這就是江子涯的選擇,那就是打的要好看,與對方被打倒的屁滾尿流形成強烈而鮮明的對比。
這樣的好處是,可以延長表演時間,給全世界觀眾呈現中心國傳武的魅力,堅定不移的利用所有機會推銷中心國傳統文化。
於是乎,他用的都是北派拳術。
起了很多次高腿上頭,也就打這樣的水貨敢如此,打會武的,起高腿,十有八九會斷了子孫根。
手臂拳頭也是放長擊遠,一套白猿通臂拳打的是風生水起。
這套拳術打人,侮辱性真的很強,因為有很多正反扇嘴巴的動作。
“劈裏啪啦...劈裏啪啦...”
就見江子涯和一隻仙鶴似的,身形飄逸,仿似欲飛,每一次出手,必有三聲脆響。
一聲是打人臉上的,另外兩聲,是手臂和袖子之間撞擊的聲音。
一會功夫,撂倒了十一人,包括三名R國勸架的非在編警務人員。
江子涯撣了撣手,擺了一個黃飛鴻的造型,頗有一副武術宗師的派頭。
打的漂亮,雖然是獨角戲,但是依舊引來記者團的陣陣喝彩。
不能不喝彩,心裏高興,這可是新聞,而且是好新聞。
不遠處,還有沒被打倒的白頭,他們是衝上前也不是,跑路也不是。
衝上來肯定是秒倒,跑路那會被笑話到剖腹,於是隻能不前不後,在那楞木楞眼的看著江子涯百POSS裝十三。
山邊頭大,下麵鬥毆的一人和一夥,他都不想抓,因為抓了哪個都是麻煩。
但是,當街打架,還有這麼多記者拍著,不抓又說不過去,隻好下命令,全都逮捕,銬起來。
這麵警務人員剛出動,卻見一道長長的車隊緩緩駛了過來。
到了圍觀人群的附近,頭車停靠,下來一群黑衣墨鏡男分開人群,在縫隙處列隊兩排。
不多時,一個年輕切貌美的女子,踏著輕盈的步子,趾高氣昂的走過人群,來到江子涯的旁邊。
“咦?和音!你怎麼來了?”
江子涯擺著造型等被捕,沒想到卻先把這小丫頭等來。
“我當然是來看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