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的晚風輕輕吹過,下一句是什麼來著?我怎麼自己都給忘記了都,這首歌,是我一直都喜歡的一首歌,我記得是鄭源唱的,但我自己卻忘記了歌名,隻是記著那熟悉的旋律。
我記得很久以前,自己還是一個懵懂少年時,就曾經在學校裏胡作非為,但那是小學,到了初中,麵對比自己發育高猛的人,我隻能認慫,與孫露的情況相似,隻要你身材弱小,性格懦弱,可在某些方麵蓋過其他人一等,那麼就絕對是個倒黴蛋的料,這似乎在每個學校都是這樣吧。
學習好的人都很懦弱,但是懦弱的人卻經常受人欺負,這幾乎是一個亙古不變的循環了,我聽得都覺得耳朵疼,但是這事兒卻不能否認,畢竟在我的身上都發生過,所以,我一聽到孫露受到欺負,內心裏麵產生的想法不是可憐,而是可悲,因為像我們這樣的人,一旦身體沒發育起來,就絕對會被人欺負。
所以啊,我當初還對自己發過毒誓,哪怕讓我的智商下降一半,我也想換一個強裝無比的身體。
可到了荒島上,我覺得發的這個誓言有些蛋疼了,在荒島上生存,什麼可都得需要,不僅僅隻是身體,若是沒有靈活的大腦,那麼完全都是扯淡,一個強裝的身體能夠搜捕獵物,但是卻不知道該如何尋找獵物。
所以如果有機會的話,我願意收回誓言,我可不要做個傻蛋,跟那個劉唐一個樣,關鍵這樣的人還覺得自己很聰明,我真想把自己的心眼摳出來,狠狠的摔在他的臉上,然後無情的說上一句,兄弟我不是想要罵你,但是你實在是惡心到我了,如果你能夠矜持一點,我們或許還可以做朋友。
哎,但不得不說,這劉唐其實沒我說的那麼一無是處,在某些方麵還是挺不錯的,就是智商有些捉急,而且每次看到我和孫妙可在一塊,就會離奇的暴走,好像一直都認定孫妙可是他的媳婦,而我卻是個偷晴的情人。
這種先入為主的想法,一直都讓我極為蛋疼,不過我也懶得說,其實在很久以前我就是這樣,不過呢,沒這麼嚴重,我追女孩子那可別提多用心了,反正是三十六計都用了出來,隻是極為蛋疼而已。
我一直都想用我自己的人格魅力去征服妹子,但是那個妹子的一句話,卻很是紮心,差點沒把我的心髒給捅成馬蜂窩,你知道人家是怎麼說的嗎?人家竟然說,你有嗎?
我聽到這話的時候,當場就石化了,不錯,我嘔心自問的問了我自己一聲,我有嗎?我是不是跟個白癡一樣?像個腦殘?
我估計就良心和心眼大一點,可那所謂的人格魅力到底是什麼呢?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老子現在就想聽聽,那個倒黴蛋孫露,會不會跟我之前的生活一樣,倒黴,悲催,到了以後,還在眾人麵前抬不起頭。
說實話,那個小胡玉與她平時並沒有任何的交集,但是上次在班裏她被宋櫻那夥人欺負的時候,他卻是第一個站出來幫助她的人,她對他的感激之情是無以言表的。
“你怎麼沒去考試?”看清樹上的人是胡玉後,孫露拍了拍胸口,試探性的問著。
胡玉瞟了她一眼,沒回話,她也不好意思再追問,隻默默的靠牆坐下。
隻是這回她一點都沒有感覺到放鬆,那種被外人侵占了底盤的侵略感始終縈繞不散,始終身體僵硬的坐在原地,卻固執的不肯離去。
“你打算一直這麼忍下去嗎?”
“嗯?”胡玉沒頭沒腦的一句話砸得她有點反應不過來,“什麼一直忍下去?”
胡玉白了孫露一眼,半晌才接話。“宋櫻她們欺負你,你就一直這樣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