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路人同情的看著我,以為我將要被毒打,白眼鏡那胖乎乎的手不停的摸著女饒腰肢準備看好戲,女人則冷漠的抽著煙似笑非笑看著我,幾個混混拿出了手裏麵的甩棍時。
“你們他媽的幹什麼?”一聲暴喝傳來,接著,接完電話的阿力怒氣衝衝的衝了過來。
“花,花爺,爺……”看著來人,幾個混混被嚇的結結巴巴的往後退,不敢再上前一步。
被白眼鏡摟著的女人眉頭一皺,趕緊扒開他的鹹豬手,笑嗬嗬的迎了上去:“喲,原來是花爺啊?您怎麼在這裏。”看這架勢原來她才是幾個混混的老大。
可惜,阿力沒有理會她,這讓女人很難堪,怎麼她也是這裏的一大霸主,這一帶混的都得聽她的。
“阿力,咋們走吧。”看著準備動手的阿力,我聲的著,聲音隻有我們兩個可以聽到。阿力看了看我,又恨恨的看了眼幾個人,嚇的混混一個踉蹌,女人則趕緊笑臉相迎。
“我大哥的錢包,自己送回來,否則……”阿力惡狠狠的威脅到。然後轉身和我上車,“轟”一腳油門,麵包車瀟灑離去,隻留下一群人在風中淩亂。
女人轉身看著呆呆的白眼鏡,無奈的一笑,然後拿出手機著什麼,幾個混混趕緊離開,倒是白眼鏡依舊失魂落魄的傻站著,他實在想不通我怎麼會認識花爺還和他一起離開?
貌似我的運氣一直很好,有如花似,性感美麗的嬌妻,讓人羨慕嫉妒恨。還有道上的大哥照著,他越想越氣,實在想不通,眼神卻格外冰冷的看著麵包車離開的方向,看來,他還想搞事情。
我坐在副駕駛,抽著阿力給的軟雲,心裏麵不知在想著什麼,煙味彌漫在整個麵包車箱裏。阿力則安靜的開著車,和剛才凶神惡煞的樣子截然相反。
約莫二十分鍾的路程,到了。
我下車,入眼處是一個巨大的修理廠,裏麵許多車在修理著,許多紋身的精神夥在忙碌著修車,他們好奇的看著我,我也看著他們。
“阿力,寒大哥。”一個女聲打破了這份凝視。隻看見一個穿著寬大睡衣,挺著個大肚子的婦女吆喝著我們。我一笑,拍了拍阿力腦袋:“你子,可以啊!”後者摸了摸腦袋,尷尬的笑著給我迎路。
這一刻隻留下一群精神夥百思不得其解,此人是誰,居然讓花爺恭恭敬敬,花嫂親自下廚,親自迎接?
我可沒有時間理會他們,看著挺著大肚子的孕婦。“挺好。”我笑著到。“哎呀,寒大哥真的會取悅人,趕緊洗手,我給你們弄好吃的了。”
洗過手,屋子裏麵早已經擺滿了吃的,我也不客氣,隨意坐下,阿力看著我落座,趕緊給我倒了一杯酒,酒瓶子上寫著兩個字:燕京。
“燕京。”看著阿力手上的酒瓶子,我喃喃的著,隨即端起酒杯,看著清酒。阿力立刻給自己滿上。笑嗬嗬的端著酒杯。“來幹。”我笑著著,兩隻酒杯交織在一起。阿力的酒杯明顯比我低了一大截。上一次兩隻酒杯交織,還是在三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