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手清一色的黑色西裝,皮鞋打領帶還帶墨鏡,這身造型我給一百分,裝逼一百分,至於戰鬥力麼還有待考究。
“幹什麼的?”一領頭的西裝暴徒手裏麵提著電棍,齜牙咧嘴的走了過來。瞧他凶神惡煞的模樣搞得我們好像借他大米還他稻穀一般。兩個字,欠揍!
“老實點,心老子一槍崩了你。”我冷冷的威脅著。生怕這大師傅一下子激動嘴裏麵不關風。“呀!隊長好,隊長好”大師傅笑著著。“我們是灣城的灣仔糕點店,是來給幾位老爺送糕點的。”話必又是一包燕京遞過去。
領頭人不露聲色的把煙接過,打開裏麵確實紅彤彤的一疊鈔票。他來回摸了摸,心裏麵早已經樂開了花。“好煙,好煙。去吧去吧,不要亂看。”
“得咧。謝謝隊長,謝謝隊長……”大師傅一邊笑著一邊帶我們上樓。一路上保安依舊是有增無減,愈來愈多,看這架勢有點唬人。
我低著頭,臉色陰沉沉的。這麼多保安打手我怎麼下手?真的是腦闊疼。烏寒一言不發,手卻在糕點後麵的微型電腦上不停的敲打著鍵盤,臉上漸漸的露出了笑容。
步行至四樓大廳門口,看著金碧輝煌氣派的大門,大師傅轉身對我們笑了笑,有點詭異。門口的打手立刻上前接過糕點。
“你們可以走了。”那人罷就要轉身。卻在這時裏麵傳來了一個中年男饒聲音。“讓他們進來。”話語充滿了上位者的氣息。
我心裏麵咯噔一下。進去?進去就完犢子了,哪個人沒有看見過我。麻煩了,不進去的話這個大師肯定要暴露我們然後在劫難逃。進去有被認出來的風險,這去不去都有危險,這可咋整?橫豎都是死,他媽了個巴子的,腦闊疼!
卻在這時,一個西裝革履留著絡腮胡的老男人醉醺醺的走了過來。頭上已經是一片地中海,配合著他那大腹便便的身材和隻有一米六的身高,活脫脫的一個矮窮矬就像一個屎殼郎一樣。後麵是幾個保鏢不緊不慢的跟著,這是他的遠觀。
“什麼人?哦原來是送糕點的,剛好老子想吃了。”醉漢自言自語來到糕點麵前伸出手就開始抓。
卻看得他那一米六出頭的身高自帶氣場,那是矮窮矬的氣質,一雙眼睛色眯眯的。鼻子鬆鬆垮垮就不了,關鍵是還特麼大,大也就算了更不能忍受的是鼻孔還朝闕。嘴巴麼,咱真的不敢恭維估摸著和傳中的大嘴有一拚。關鍵是還有兩個招財耳……
我心裏麵泛起了嘀咕:這活脫脫的武大郎轉世,屎殼郎將軍啊!但反他媽把他生的好一點也不至於如此。
“啊?別,這是給裏麵幾位老爺的,您這恐怕不太適合。”大師傅反應過來立刻立刻製止。
“怎麼了?裏麵的人可以吃老子就不能吃?”屎殼郎似乎生氣了,抬著頭看著身高足足多他一個頭的大師傅問到。兩個鼻孔噗嗤噗嗤的出去,這可能”就是成語鼻孔出氣的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