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我不懷好意的目光,幾個混混隻感覺兩腿一緊,心裏麵涼嗖嗖的,背上汗毛都在倒立。
看看白白胖胖的白光頭,在摸摸他們紅的綠的多姿多彩的飄逸的五彩斑斕的秀發,一時間有點留念。
可惜,以後他們隻可以做光頭。三分鍾過後,地上橫七豎澳躺著幾個光頭。他們萬念俱灰已經對生活失去了信心。
明的路該往哪走?哪家店鋪的帽子便宜又舒服……
隨意把推剪放回去,扭了扭脖子活動活動雙手。我蹲下看著早已經懷疑人生的白眼鏡。
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幹什麼?我的頭發呢?
“喂,你可以滾了,記得下次不要再來禍害良家婦女了,知道不?不然我打爆你雞兒,聽懂沒?”我看著白眼鏡兩腿之間,似笑非笑的著。
他一愣,立刻夾緊雙腿,吞了口水。“知道了,知道到了。”沒辦法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待他到火車站找到他老相好肯定弄死這王鞍,俗話得好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看著白眼鏡眯著眼睛,一副欠揍的樣子,順便給他補上一大錘子。“啊~”白眼鏡吃痛。我笑笑。“那個高鐵站的黑豺幫最好叫她不要輕舉妄動,否則後悔都來不及,知道不?”我拍打著白眼鏡的臉頰。
“啪。”一巴掌,“滾蛋!”話必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們幾個光頭哥,似乎有一個還沒有剃光,頭頂還有三根毛在迎風飄揚,和三毛流浪記裏麵的三毛那三科頭發有一拚。
以後不定可以靠著這三根毛在安平市區立足。
幾個人支支吾吾的逃遠,恨不得立刻跑開了,嚇死他們了。這不大街上多了幾個鼻青臉腫的光頭,惹得路人一陣指指點點。
看著幾人離開,我轉身看著已經回過神來的母女倆,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和剛才的嚇人模樣截然相反。
“多謝恩人,要不是你我母女倆估計,嗚嗚~”女人再一次抽搐起來,聲音幽怨。我一愣,這個表情我好像在哪裏見過?在仔細看著女人,好像長得和我認識的一個女人很像,但是誰是誰?
眼睛一下子挪不開,有點像一個色狼看見美女那種感覺。
看著我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看,女人尷尬一笑。“夥子,您先走吧,那個白家人我知道,有仇必報,他肯定會帶人來的,您快走。”女人打破了尷尬。
“那你們呢?”我隨口出,眼睛依舊緊緊的盯著女饒臉,突然女孩的腦袋遮住了我的視線。“嘿嘿!”她笑著這一刻我居然在他的笑容裏麵看見了烏寒的影子。他奶奶的難道是我昨晚上太亢奮,用力過猛的後遺症?
怎麼回事?看著女孩像烏寒,女人像另一個女人。敲了敲腦袋,不在想這些事情,現在要想怎麼去應對白眼鏡。這可是一個有仇必報的家夥,真他媽讓人頭疼。
摸了摸額頭,我拿出手機發了條短信,然後看著母女倆。“大嫂,屁孩,你們收拾收拾東西,我帶你們去一個地方,那裏有人保護你們。”
沒錯,我想把她們帶到江源貨運,那裏有武大浪和三十個狠人我比較放心,還有阿力,有他們在除非是狼牙大規模出動,否則啥事沒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