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的奔波,突然輕鬆下來漸漸的眼皮好沉,任萍兒也跟著沉睡了過去。兩人相擁而眠。
清晨的陽光從窗外傾瀉了下來,慕容天翊渾身酸痛的睜開了眼睛,翻了一下身子卻看到身邊竟然有一個小丫頭躺在他的身邊,卷翹的睫毛在她的眼下形成了一道屏障,粉嫩的嘴唇輕輕微張好像正等著有人品嚐,突然身下一股燥熱,卻帶著一股酸痛。
昨晚的事情又回到自己的腦子裏,眼中的溺愛變成了惱怒,該死的丫頭,竟然踢他,他活了快三十年了竟然有人踢他。
又看到她纖細的脖子上的紫痕,咦,這是誰弄的?這丫頭隻能由他來欺負,誰欺負她就要百倍的奉還。
白皙如竹節的手輕輕撫摸著她的白皙的脖子,任萍兒隻覺得自己脖子上有些癢癢,抬起頭朝著自己的脖子打了過去。
啪
清脆的聲響劃破了清晨美好的寂靜,任萍兒慢慢的睜開大眼睛,看到自己眼前一張惱怒的臉龐:“丫頭,我是不是該懲罰你,你打了我多少次了。”
因為剛剛睡醒清澈的大眼睛蒙上淡淡的一層水霧,慕容天翊看了心裏不由一顫,有多少年自己的情緒沒有這樣的波動了,如果不是午夜夢回那些死心裂肺的哭喊聲讓他感到痛苦,他會以為自己是死的。
任萍兒有些清醒過來,眼睛慢慢恢複了冰冷,那是她習慣的溫度:“我打了你多少次,那請問一下昨天晚上你差點沒掐死我,如果不是我覺得我打擾你療傷覺得虧欠,你以為你現在還能活著嗎?”脖子上的疼痛讓她心情十分的不好。
慕容天翊看到她脖子的上紫痕眼中劃過一絲愧疚:“對不起,昨晚我所有的行為都不知道,我隻要沉睡,就會全身戒備起來,我不知道,如果我知道我絕對不會”他有些語無倫次,竟然有些緊張因為他看到她生氣了。
“如果你感覺到抱歉,請你把我的左手放開,它已經沒有知覺了”慕容天翊聽到她的話慌忙鬆開了自己的手。手上的麻木讓她的手沒有了知覺。
叱
她倒吸了一口涼氣,看著手腕上還有很深的指痕,慕容天翊眼中劃過一絲異樣,眼中裏有他都沒有察覺到了柔情:“所以昨晚我就是這麼牽著你的手睡的覺嗎”他驚喜的發現昨晚他沒有聽到那些悲傷的哭喊聲音,是因為和她同床共枕的原因嗎。
“不是你牽著我的手,而是你抓著我的手好嗎。”她沒有好氣的坐了起來,跳下床晃動幾下僵硬的肩膀。
慕容天翊的心情十分好,嘴角不住的上揚,可是看到她身上明黃色的蟒袍本來有些愉悅的心情慢慢沉了下來“你是怎麼到我這裏來的。”聲音冰冷。
她轉身看著一臉怒氣的慕容天翊,這人怎麼陰晴不定,剛才還不是十分高興嗎,這會怎麼就生氣了,她有點莫名其妙:“我昨天晚上和太子遇到了一幫凶手,我和太子躲進一個山洞裏,然後我穿上太子的衣服引開那些殺手,然後就到你這裏來了。”
什麼?晚上,山洞,引開?
她和太子到底什麼關係,可以為他做出這樣大的犧牲啊,難道太子的命比她的重要嗎?慕容天翊心裏五味雜陳。
慕容天翊心中翻江倒海,:“你和太子什麼關係,你竟然可以為了他連性命都不要。你和他什麼關係連衣服都能交換了。”字字冰冷,好像她做了什麼背叛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