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亭裏所有的人都齊齊的望向了遠方,知道從遠方走來一個穿著淡藍色衣裙的女人,女子身材窈窕,身子挺拔,氣質如蘭,清新高雅,好像遠方一朵白雲。
莊麗清有些糊塗的看著揉了揉眼睛狐疑的問道:“那是任萍兒嗎?”
莊文清微微的眯起了眼睛,這個是任萍兒嗎,所有的人都集中在任萍兒的身子,那個整天傻兮兮的笑著,臉上總是塗的五紅大綠的瘋子嗎。
任萍兒慢慢走進荷花亭子裏,任瑩馬上惶恐的站了起來畢恭畢敬的喊了一聲:“姐姐,你來了啊。”任萍兒微微皺眉,這個任瑩唱的是哪一出,往常見了她好像見到仇人一樣,今天是怎麼了。
“哼,堂堂相府的千金,竟然如此囂張霸道欺負自己的妹妹,還不如像以前是一個瘋子呢。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任萍兒抬眼看了一眼一身錦緞藍衣,滿是書卷氣的男子,一看這個男子就是飽讀詩書的人,但是他的眼睛裏滿是怒火和鄙視。
“嗬嗬,公子既然知道這句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當然也知道這首詩的前半部,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我囂張霸道,隻聽一麵之詞,公子豈不是獨斷專行嗎?”任萍兒也開始反唇相譏,這個男人一看就是聽了他人的挑撥,既然他不客氣,她也不會客氣的。
莊文清瞬間就氣的紅了臉,他可是皇上欽點的狀元郎啊,如果讓別人說他獨斷專行豈不是毀了他的前程嗎,他急忙質問:“任瑩妹妹頭上的傷是不是你害的?”
“公子怎麼知道是我害的,怎麼不去想想也許是她咎由自取呢。公子還是武斷。”她慢慢的想起來這個人就是丞相府裏請來的客人,即使客人就應該謙卑有禮,他倒好來就這樣對待她大呼小叫,哼,她才會因為他是客人就忍氣吞聲。
“哼,我還真不知道任萍兒你瘋病好了,竟然這樣不知道禮數呢,我和哥哥是丞相請來的客人,你一不見禮,二不問好,你們相府千金還真是有教養著。”任萍兒轉過頭看著和任瑩並排坐著的女子莊麗清。
“哼,莊府的千金到了我的府上說話這樣尖酸刻薄,還肆意嘲諷,還真是理法周全呢。”別以為任萍兒出了動拳頭別的方法沒有了,這兩個人見到她的麵就開始禮義廉恥的教訓她,那她就也讓他們知道什麼是禮義廉恥。
莊文清聽到任萍兒的話,臉上一陣尷尬,他是新科狀元,自己的妹妹更是京城第一大才女竟然讓這個瘋女人說的他們姐妹一無是處:“任萍兒你這個瘋女人,我今天非得要好好教訓你不自量力的瘋子。”這個瘋子竟然如此侮辱他,氣的莊文清已經咬牙切齒,揚手朝著任萍兒打了過去。
動手了,任萍兒冷笑了一下,動手了就好辦。
任萍兒的身子伶俐的一蹲,莊文清因為用力過猛,身子向前傾倒,任萍兒回身輕輕一推。
咚
莊文清的額頭正好的磕在了荷花亭的石桌子上,桌子上正好有一個茶杯,莊文清的額頭正好磕在了茶杯上,茶杯應聲而裂,茶杯的碎片劃破了莊文清的額頭,鮮血瞬間留了下來。
“哥哥,莊哥哥。”荷花亭裏的女子們開始驚呼了起來,莊文清最注重自己的麵容,摸了摸自己磕破的磕頭幾乎哭了說道:“啊,我的頭破了,我破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