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為什麼這樣的狠,為什麼不能放過我。”任萍兒像一個委屈的小孩子看著慕容天翊。
“因為她們沒有心。”他用棉布為任萍兒將迸濺的血液仔細的擦去,然後緊緊的抱著她輕撫著她的後背:“好了,一切都過去了。”任萍兒的手也慢慢的也圈住了慕容天翊,她的心卻不再迷茫。
夜幕降臨,奶娘已經清醒過來了,聽到夏梅的遭遇不禁得失聲痛苦,可能因為遭遇的打擊實在太大了,夏梅清醒以後竟然什麼事情不記得了,好像把那件事情並沒有發生,任萍兒知道這是人選擇性的失憶,這也讓任萍兒心裏鬆了一口氣,畢竟那樣的事情如果讓夏梅知道以後估計她會接受不了的,對於她身上的傷痛她隻是委婉的告訴她跌進了懸崖裏。
初瑩坐在客廳裏聽到下人的稟報,生氣的大發脾氣:“你們這些飯桶,又讓那個賤人逃過一劫了。”
一個丫鬟拿著一個香爐走了進來,初瑩看著這個丫鬟眼生問道:“你是誰,怎麼到三王的房間裏。”
丫鬟依然低著頭畢恭畢敬:“奴婢是新來的,剛才花姑娘說三王身上的傷很嚴重,晚上一定會因為疼痛睡的不安穩,所以讓奴婢送來安魂的熏香。”
初瑩坐在軟塌上疲憊的揮了揮手:“下去吧。”
丫鬟聽到以後連忙走出房間,合上門隻聽到哐啷一聲竟然落上了門鎖,初瑩驚訝的站了起來,推著門:“喂,你這個死丫頭,你幹什麼要落鎖,快點把門打開啊。”
慢慢的初瑩皺起了眉頭,嗓子也幹渴了起來,她抬手解開了領口的扣子,好熱啊,她轉過身拿著桌子上的茶水大口喝了一口以後,可是覺的嗓子裏依然像著了火一樣。
怎麼回事?
初瑩突然預感不好,可是那股熱流從渾身四處遊走,強烈的酥麻感轟的一下像烈火燃燒起來,她全身都軟了起來,她的腦子裏混沌一下,她想推開門呼救可是卻怎麼也喊不出來。
初瑩嫣紅如霞的笑臉,嘴裏大口大口的呼吸著,她慢慢的走進內室裏渾身包裹的像粽子一樣的慕容天勤,因為傷口的疼痛慕容天勤一直沒有安睡看到她的模樣就知道她中了什麼:“初瑩,本王現在命令滾出去。”
這時候的初瑩哪裏還記得什麼命令,她嘴裏已經開始不斷的發出呻吟的聲音:“勤哥哥我好熱啊,你幫幫我好不好?”
慕容天勤生氣的罵著初瑩:“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你要想男人,我賞你十個八個的,給我滾出去。”可是他剛罵完卻感覺到自己渾身的燥熱,還有嗓子裏好像有火一樣在燃燒,他抬頭看著初瑩已經開始慢慢的脫衣服了,嘴裏還有呻吟不斷,讓他現在很想壓在他身下狠狠的發泄。
初瑩已經把自己衣服扯的七零八落了,露出了肉色的肚兜,那呼之欲出的半球在她喘息之間上下晃動著。
可是他知道自己現在不能,可是初瑩已經卻不管這些,兩隻小手已經四處揉搓著慕容天勤的身體,本來傷勢很重的慕容天勤被她這樣揉搓渾身已經滲出鮮血,他第一次感覺到屈辱,他大聲的喊著:“來人啊,來人呐。”
門哐當一聲慢慢打開了,慕容天勤以為有人進來了心裏十分的高興:“來人啊,快點把這個瘋婆子弄走。”
話音還沒有落卻看到任萍兒慢慢的走了進來,慕容天勤驚訝的看著她:“任萍兒,你怎麼來了,你快點把這個瘋女人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