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都給我押走。”丞相已經被氣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這會隻想殺了這個男人,兩個家丁將嚇得渾身癱軟的假道士抓了起來。
客廳裏安靜了下來,丞相疲憊的揮了揮手:“你們都下去吧。”
自從從相國寺裏出來的時候,任萍兒已經想的很明白了,這些人處處找她麻煩,不是她不惹他們,他們就能放過她的,所有她要出奇製勝。
“丞相大人,這是我在相國寺的時候,遇到了我的舅舅,他還要我向你問好呢。”這個卓雲峰是天下第一商,可是丞相因為心裏有鬼就是很害怕他,所有他就是想接近也不敢接近。
可是今天聽到任萍兒說卓雲峰竟然向他問好,十分的高興:“是啊,我也好久沒有見到過你舅舅了,過兩日我做東請他到府上喝酒。”丞相蒼白的臉上因為任萍兒的話顯得有些紅潤起來。
“舅舅還說了,眼看著我就及笄了,所有我母親當時留給我的嫁妝是不是要清點一下了,還給我了。”任萍兒慢慢的說道看著丞相的臉色慢慢的變的扭曲起來。
丞相突然劇烈的咳嗽起來,臉色蒼白的不像話:“任萍兒啊,那些嫁妝確實要還給你的,可是你母親留給你的嫁妝個個都是稀世珍品,還有等到你出嫁的時候我在還給你吧。”那些嫁妝,這些年丞相為了攏絡人脈早就花的七七八八了,哪裏還有什麼嫁妝啊,在加上丞相府這些年的擴充也都是花的她的嫁妝啊,丞相頓時覺得脊背冰冷。
“這樣啊,那就等著我舅舅過來清點吧。”任萍兒微笑著,她現在隻要知道自己嫁妝的下落,至於丞相怎麼還給她,以後在慢慢的清算。
丞相的臉色越來越深沉的可怕,端著茶杯的手也開始顫抖起來,如果卓雲峰真的來要那筆嫁妝的話,他現在隻有傾家蕩產也不能還出來這個嫁妝啊。
他越想心裏越難過,自己是堂堂天朝國的第一丞相,今天竟然讓自己的女兒逼成這個樣子,胸口又開始疼痛起來,眼前越來越黑,突然嘴裏一口血腥的味道,一口鮮血從嘴裏噴了出來,然後身子無力的倒在了地上。
爹。
老爺。
任蘭看到自己的父親昏倒在地上急忙跑了過去,任萍兒看著客廳裏一頓混亂隻是冷冷的笑了笑,然後慢慢的站起來,搖了搖頭,本來今天不想找他們麻煩的,使他們自己閑的無聊才找麻煩的,丞相這個人心高氣傲,當然受不到受製於人了,還真是不禁氣就這樣被氣昏了,以後他要怎麼應付她呢。
任萍兒回到自己的院子休息,而丞相這邊的院子已經人來人往,任瑩臉上的傷勢十分的嚴重,還有胳膊上剛剛接好的骨頭又因為剛才掙紮錯位了。
丞相十分頭疼的把太醫請了過來,太醫皺著眉頭:“丞相大人,任瑩小姐的胳膊已經接好了,就不要在掙紮了以免骨頭再次錯位,那樣老夫也無能為力了,至於她臉上的傷口恐怕日後會留下疤痕,以後還是請丞相大人找一些養顏藥方為二小姐去掉疤痕吧。
夜色深沉下來,任萍兒在院子裏吃了晚飯以後準備休息,這個院子裏本來就沒有什麼人過來,在加上沒有什麼燈籠來照明,所以顯得有些詭異。
“任萍兒,還我命來,還我命來。”一道女聲哭泣的聲音響起,聲音詭異空曠,在這個院子顯得格外的詭異,陰冷。
任萍兒坐在屋子抬起頭看到窗子外麵有一道長長的身影在晃動著,淒涼陰寒的感覺讓人覺得後背都冒著冷風,白色的衣服在夜空中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