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高興的跑到任萍兒的麵前半蹲著讓她給他擦頭發然後得意洋洋的說道:“任萍兒我娘從前和我說,讓自己喜歡的女兒擦頭發,頭發會越來越亮的,你每天給我擦頭發好不好。”
慕容天翊皺著眉頭一把搶過任萍兒手裏的棉布扔在華俊熙的身上:“你自己擦吧,天色晚了,任萍兒我讓晉輝送你回去。”
任萍兒沒有反抗讓慕容天翊拉著,華俊熙癟了癟嘴看著她:“任萍兒,你明天一定一定一定要記得來看我好不好。”他眼中十分不願意和任萍兒分開,所有特別用了三個一定。
“嗯,我知道了,明天是十五,我帶你逛廟會好不好?”任萍兒幾乎誘哄著他。
“好啊,好啊,那我等你來哦。”華俊熙借機拉著任萍兒的手來回搖晃著。
“好了,馬車我已經準備好了,任萍兒你路上小心知道了嗎?”慕容天翊一把從華俊熙的狼爪裏扯出她的手,然後在她的額頭上輕輕吻,那有些冰涼的嘴唇讓任萍兒心情有些不好,他的體溫還是很低,卻忘了兩個人這樣的動作說不出的曖昧。
“任萍兒路上小心。”華俊熙也跑到任萍兒的麵前,低頭也要學著慕容天翊的樣子輕吻她的額頭。
慕容天翊的大手一下子捂住了他的嘴巴:“你幹什麼?”他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瞪著華俊熙。
嗚嗚嗚.
華俊熙生氣的扒拉開捂著他嘴上大手瞪著他:“我要親任萍兒的腦門?”
“你不可以。”他義正言辭的說道。
“為什麼我不可以,你就可以?”華俊熙理直氣壯的瞪著他。
“因為我知道自己是誰,你知道嗎,我能保護她,你能保護嗎?”慕容天翊戳痛了他的軟肋。
“哼,早晚有一天我會記起來我是誰的,我會比你更能保護好任萍兒的。”華俊熙像是在發誓一樣站著他的麵前。
慕容天翊的眼中劃過一道黯然的光芒,現在的他現在不會,難保以後,那時候他是不是已經病入膏肓了。
任萍兒知道華俊熙無意的一句話讓他不高興了,任萍兒看了他們兩個人:“好了,你們別吵了,那我回去了,俊熙,你要好好聽慕容天翊的話。”華俊熙好像很不高興的低著頭,嘴裏不知道嘟囔什麼。
兩個人站在門口處看著任萍兒的馬車揚塵而去,不約而同的兩個人的眼睛裏有了多少明滅不定的黯然,慕容天翊看了一眼華俊熙:“走了,她回去了。我帶你去你的房間休息。”
華俊熙像一個木頭一眼站著大門口沒有看他擺了擺手:“你回去吧,我要在這裏等任萍兒來看我。”
他皺眉看著華俊熙:“任萍兒明天才會來。”
“那我在這裏等著她明天過來好了。”華俊熙依然沒有看他的樣子,隻是腦袋歪著看著任萍兒馬車消失的方向。
慕容天翊有些頭疼這樣執拗的華俊熙,可是在某種性格上兩個人都是一樣的執拗,不達目的絕不罷休。
“任萍兒不是說了嗎,你要養好傷,藥已經熬好了,你不去喝藥,你什麼時候要養好你頭上的傷口。”可是莫名的慕容天翊有些不想讓華俊熙恢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