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覺得臉上一陣熱燙,然後猛地推開慕容天翊,力氣之大竟然把慕容天翊推了一個趔趄。
任萍兒突然覺得胳膊一痛,就感覺自己的鼻子撞到了一個堅硬的胸膛,她頓時覺得自己嘴裏酸甜苦辣,她有些惱怒的瞪著華俊熙:“俊熙你撞到我的鼻子了。”
“慕容天翊剛才為什麼咬你的嘴。”說完用帶著血漬的袖子開始生氣的擦著任萍兒的嘴巴。
“你幹什麼,華俊熙。”任萍兒推著華俊熙,她已經感覺到了嘴裏的血腥味道,還有嘴唇上撕裂的感覺了。
“我就是不讓他咬你的嘴。”華俊熙生氣的看著任萍兒。
任萍兒看著他生氣的樣子,好像自己真的做了什麼錯事一樣,然後她沒有好氣的說道:“看你這樣胡鬧,看來一定沒有受傷了。”剛才看到那些黑衣人將他圍成鐵桶一樣,其實心裏還是有些擔心的。
“他能受傷才怪,受傷的是我的侍衛。”慕容天翊看著遠處的華俊熙,眼神好像寒冰一樣,本來他以為這個華俊熙得拖上一段時間,可是哪裏想到他的身手竟然這樣厲害,竟然這麼快的解決了那些黑衣人,剛才還來破壞他的好事。
他的手心的一枚金剛鑽的戒指還沒有來的及待在任萍兒的手下,這個討厭鬼就這樣跑過來了。
地麵上的死人無數,血流成河,隻看到慕容天翊的數十名侍衛形成扇形將黑衣人團團圍住,這些侍衛有些不同,他們胸口出陪著一個銀色狼頭的標誌,而且招招狠絕,長劍猶如疾風一般,把黑衣人像砍白菜一樣砍倒。
“這些黑衣人是什麼人啊?”任萍兒看著慕容天翊,這些刺客其實招數也十分的淩厲,可是遇到了慕容天翊的侍衛好像明顯功夫不如他們的。
“那得要問問華俊熙了,他培養出來的死士竟然這樣的菜。”不知道什麼時候慕容天翊已經走到任萍兒的身邊,輕輕抱住她的細腰,一個轉身翩然落在了地麵上。
以前任萍兒接近慕容天翊的時候跟本沒有任何感覺,可是這次他的貼近任萍兒竟然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如鼓的聲音。
慕容天翊手握一柄長劍手腕反轉一個劍花,在一個沒有氣息的黑衣人腰部挑了一下,隻看到那黑衣人要不上繡著一個黑色的曼陀羅花形。
“這些是楚國死士的標誌,這些死士是按照華俊熙的想法培養出來的,他們手法詭異,善於隱藏在鬧市中,而且箭法極其的精湛,我肩上有一處傷就是拜這些死士所賜。”他淡淡的說道,可是隻有任萍兒知道他肩上的傷是穿透傷,傷疤很大,那時候他經曆怎樣的疼痛。
“華俊熙,這些人的招數你熟悉嗎?”任萍兒像問問華俊熙,想通過他的記憶找出一些蛛絲馬跡。
隻是華俊熙現在頭疼的要命,他現在非常痛恨自己什麼也記不起來,可是如果想到了這些,可能今天就不會受到那些人的襲擊。
華俊熙有些自責的看著任萍兒:“任萍兒,對不起,我說過要保護你的。”想到剛才濃煙翻滾,他看不到任萍兒,耳邊淒慘的哭喊聲,他就心裏害怕,他小心翼翼的拉著任萍兒的衣袖。
其實這是華俊熙的一個習慣性的動作,突然慕容天翊狠狠的打了他的手,瞪著華俊熙:“華俊熙就知道你不會帶來什麼好事,你一大早甩開我的侍衛自己偷偷到街上,你是真裝糊塗還是假裝糊塗呢,你以後給我離任萍兒遠一點,你不要在自己的國家惹了殺身之禍,連累到任萍兒聽到沒有?”